“连眼泪都是。”
“不是你……”迟宁小声抗议,眼睛却被蒙住,被布料绑着,眼前黑漆漆片。
看不到,不知怎就被顾凌霄按着,翻身趴在床上。
顾凌霄压下来,气息就洒在他耳廓旁:
“练习下,”
“不玩!”
“不玩啊,那挺可惜,”顾凌霄使坏,“你现在赶过去找到沈秋庭,骨头应该是没有,说不行还能找到他点撕碎衣料,立个衣冠冢。”
提起沈秋庭,迟宁是真伤心。
难过到眼睛红通通,怕顾凌霄取笑,低头用指腹快速擦下眼尾。
顾凌霄心里翻起醋浪,
顾凌霄反应更快些,迟宁扑个空。
倒也没有扑空,只是正正撞到顾凌霄怀里。
顾凌霄眨眨眼:“主动履行义务。”
金猊察觉气氛不对,从柜子上跃而下,毛茸茸身子撞开门,小橘球挤出去。
而后严谨地把殿门关上。
等顾凌霄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迟宁气呼呼:“等厉害,定要把你也抓回去。”
“抓回去做什?”
迟宁咬牙:“日日拷打,折磨。”
顾凌霄笑开,拿出合籍书在迟宁面前晃晃:“抓啊,可以,抓到哪里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道侣,该生活在起。”
迟宁方才翻找许久都没找到这个“合籍书”,此时懊丧道:
“昨天是让你适应下,不许为别人哭,今晚在床上哭。”
他和顾凌霄从前是仇家,怨深似海,见面分外眼红。
顾凌霄该恨他恶他,可怎看顾凌霄言行……都是对自己颇为熟稔样子?
顾凌霄要脑子出问题。
要是个自来熟……
逆来顺受这久,迟宁突然有点小脾气,尝试使出灵力来跟顾凌霄打架。
“尾巴。”
迟宁委屈死,才不给顾凌霄把尾巴变回去。
两腿被分开,顾凌霄膝盖自上而下顶进来,暗示意味明显。
顾凌霄在这方面从来不让自己憋屈,况且被迟宁为沈秋庭掉眼泪事情刺激到:
“你知不知道,们多久没做过。”
他说沈秋庭在深山里被野犬吃光,其实都是吓唬迟宁。
沈秋庭还活着,他还有用。
但此时此刻,顾凌霄心中重新衡量沈秋庭,特别想直接忽略这点作用,提剑过去砍人。
顾凌霄轻轻吻在迟宁眉骨下:“别为他伤心。”
“你是。”
迟宁:“是你这个无赖骗写。”
顾凌霄搂着迟宁背,看到迟宁尾巴因为气愤扬起来,把衣袍顶出块。
“不如来玩个游戏。”顾凌霄想到些什,“就告诉你点沈秋庭线索。”
“什游戏?”
“教你怎把尾巴收回去。”
“这张纸你竟然随身带着,洗澡还带。”
“是贴身带着。”顾凌霄又把合籍书放回怀里,不怀好意,“签这个就要履行义务。”
迟宁:“???”
迟宁立刻决定伸手去夺。
夺来马上销毁。
这是迟宁这些天里第无数次想要使用武力,但他真点点都不行。
他屏息凝神,让周身灵气流畅运转,但……灵力卡住。
迟宁看眼手腕上环,灵力似乎是被两只铁环卡住。
怎才能取下来呢?
顾凌霄才不知道迟宁独自坐在床头想这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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