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小顾总
朋友就是
赵丰明朋友，后续如果有什
问题尽管来找，那今天就这样，还有事。”
“送您。”
程羽把人送走，拿着合同又看
遍细节，才终于长长吁出口气。
直没怎说话卓开延，终于开口：“小顾总是顾修远？”
“……不是，是他朋友，听说和赵老板认识，帮下忙。”程羽边说，边发消息告诉顾修远事情办成。
“你别瞎想，得趁热打铁去找赵老板谈谈转让费事，不能让你走人情打水漂对吧。”
程羽匆匆忙忙换好鞋，嘱咐顾修远句好好休息，便逃也似夺门而出。
等走到公交站台才发现，他脚上穿鞋根本不是双。
头顶滚过阵闷雷。
没多久，秋风夹着雨丝斜吹进站台，才终于把程羽脸上热度降下去。
“哎呀你别打岔！”程羽脸颊发热，“是说你年纪太小，直把你当弟弟看，这怎谈恋爱啊？”
“所以才要试试，万你就爱得死去活来，非不可呢？”顾修远振振有词，“再说比你年轻几岁多好啊，以后家里体力活来干，绝不让你受累，等你老瘫走不动路，还能伺候你……”
“停停停！”
程羽抬手打断他，再说下去，顾修远就该把自己送走。
“总而言之，说不行就是不行！”
“开什玩笑，”程羽冲顾修远摆摆手，“你严肃点，别闹。”
“没闹，”顾修远眸色沉下来，“是认真，跟试试。”
程羽脸上笑容慢慢僵住，支支吾吾半晌才挤出句：“可和卓开延……”
“你俩确定关系吗？”顾修远问。
“还没有，可……”
卓开延喝口咖啡，“这说来，也算是顾修远帮忙。”
“是啊
他甩甩微湿头发，跨上辆公交车，晃晃悠悠经过两站地后才回过神，摸出手机联系卓开延，约他起和赵老板见个面。
托顾修远福，这次面谈还算顺利。
虽然免不要陪许多笑脸，但好说歹说，赵丰明终于同意将转让费这项上让步。
当场签完合同，赵丰明握住程羽手笑得特别爽朗：“程老板如果早说是小顾总朋友，那就是倒贴钱也得把这间店转给你。”
程羽猜测小顾总就是顾修远那个精神有问题朋友，附和地笑道：“您太幽默，挺不好意思。”
顾修远退而求其次：“那哥哥能先别答应和卓开延在起吗？给个和他竞争机会。”
“那、那也不行。”
程羽噌下站起来，小跑着进卧室，没过多久换身衣服出来，拿着钥匙就低头往外走。
顾修远目光追随着他，“哥哥你要躲出去吗？”
程羽现在急需给大脑散热，但顾修远可怜巴巴表情又令他于心不忍。
“那就代表可以追你，要和卓开延公平竞争。”顾修远眸光锁定程羽，如同豹子瞄准猎物，“就算你跟他在块，也能等你。”
无论他语调还是眼神，都带着势在必得坚定。
程羽不禁阵阵心惊，往旁边坐远点。
“那个……”程羽低下头，莫名紧张地咳嗽两声，“不管有没有卓开延，咱俩也不太可能。你太小……”
“不小。”顾修远幽幽道，双腿大方坦荡地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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