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头也不抬。
温应尧：“这个啊……
也挺忙
，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让何次源去吧。看他数秒数分数挺精确。”
温应尧：“……”
“就开个玩笑。”温应尧嘴皮子功夫几乎就没
裴辙不冷不热：“好主意。”语气又与之前
样。
姜昀祺觉得裴辙应该是抽空与自己打这番电话，其实心里还有点忐忑，在他感觉里，裴辙直很忙。
裴辙确实忙，但也不是打电话时间都没有。
当然，抽空帮忙写封对他来说几乎小儿科邮件时间，也是有。
姜昀祺急着挂电话，想赶紧告诉队友这件事，也怕耽误裴辙事情。于是，他很快地和裴辙道谢，很快地问
裴辙今晚什
时候回来吃饭，又很快地和裴辙说再见，然后，挂电话。
不是地域，是赛事。
这些姜昀祺解不多。
如果是北美那边机构，他或许还会解些。北美强队林立，关注度自然高。欧洲这五年就没出过太强战队，即使强，多也是昙花现。巴黎世赛那会，黎坤也没把这方面战术考量放在重点位置。更别提谁会专门研究欧赛仲裁这机构来龙去脉以及“业务范围”。
裴辙言简意赅地将主要信息交代给姜昀祺，包括姜昀祺未想到、或者之后会触及顾虑：“……至于半独立性质，主要源于资金方面，但从他们这两年经费运作看，欧洲那边战队自发贡献比较多。毕竟机构成立初衷就是与官方对抗，他们不会因为经费就受制于官方，失去中立性质。”
末，裴辙提醒：“欧赛仲裁总部在罗马。现在国内时间下午四点，罗马时间上午十点，正好是他们差不多开始办公时间。你可以发邮件征询下他们对此事意见。”
裴辙把手机搁在办公桌上，立在桌前，食指叩两下桌面，出会神。
温应尧过来敲门时候，裴辙刚坐下，开始翻阅下午会议文件。
“何次源和说，下会那会，看到你在茶水间和交流司杨绮说好几分钟话——差不多三分半多吧。”
温应尧绕到桌边，摸着下巴揣测：“杨绮下个月调人事部，虽然你们军备司直挺缺人，说实话，于心不忍，你也知道，直在想办法——但是，你要真想拉人杨绮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人杨绮是百分百愿意……这样，回头问问孙部，咱就是撬人事部墙角——”
“温副，您要是真于心不忍，研究所‘天行者’项目刚出期飞控数据，您帮跑趟现场，和专门跟进度两位研究员开个会，就不让喻呈安去，他明天下午还要飞日内瓦。这会在准备材料。”
“不需要他们直接介入。询问建议即可。有时候关注也是种介入。”
通电话总共三分钟不到，裴辙效率太高，关键点个不落告知姜昀祺，甚至连后续对策都安排好。
姜昀祺是个好学生，当即便说：“现在就写邮件。”
裴辙提醒：“英文邮件。”这会语气有闲聊那味，不再是之前说正事严谨口吻。
姜昀祺：“……哦。查字典写。”说着便想起战队经理人兼附中同学兼附中三班英语课代表林西瑶，姜昀祺惊喜道：“找林西瑶帮写！她英语可好。附中那会她还是英语课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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