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工夫,场内骤然响起比赛正式开始激烈声效。
裴辙问姜昀祺还回去吗。姜昀祺摇头说不回去,魏承野想怎打就怎打吧,眼不见为净。
说着,姜昀祺下巴磕裴辙胸膛前,仰面煞有介事道:“该经历还是得经历,该吃教训还是得吃,是不是?本来就想着让他们历练历练,为世界赛做准备,总归是经历,好坏都要承受——总不能因为过程不如意,就发火打断他腿吧?”
裴辙:“……”
洋洋洒洒堆大道理,裴辙听着就觉得不简单,原来最后在这里等着自己。
观众席上,距离最近裴辙注视姜昀祺举动,有些好笑。
小脸冷冰冰,浑身冒刺,明明打出来成绩那好,可这会就跟脾气很坏猫似,警惕防备,稍有冒犯保不准就扑过来挠人。
裴辙看着姜昀祺消失在出口通道,片刻起身。
姜昀祺就在门后面,知道裴辙会来,门开他就朝人张嘴:“真要气昏过去。明明实力不错,怎想出是出,还自以为挺有牺牲精神——都不想跟他说话。都怀疑跟他有代沟。未成年这难带吗?”
裴辙只是笑,回身关上门,转过身时候仔细看看姜昀祺,片刻俯身亲亲姜昀祺气鼓鼓嘴角,语带笑意:“是挺难带。”
永安街五号门牌下写着“水陆平安”四个字。
姜昀祺站在面前念出来,寓意实在好,转头笑着对裴辙说:“裴哥水陆平安。”
正午光景,气温被海风吹降几度,眨眼又被头顶日晕蒸回去。
街上没几个人,沿途店家卖着烧烤,海浪裹挟热烘烘炭火气息扑面而来。旅客大都坐店里吹空调聊天休息。
裴辙把冰激凌递姜昀祺嘴边,问他:“是不是快结束?”
姜昀祺说完扭身就跑。
裴辙哼声,几步把人捉
话音未落,姜昀祺用力深吸口气,双蓝眸眨眼怒气冲冲,睁得老老大。
裴辙莞尔,伸出食指碰碰姜昀祺眼角:“睁这大干什?眼睛不疼?”
姜昀祺:“……”
对视几秒,姜昀祺本想哇啦哇啦再说顿,或者就着裴辙刚才那句摆明找事语双关再不依不饶会,可当他望进裴辙眼底,那股雄赳赳气忽然很奇异地被人轻轻拍两下,拍走。
过会,姜昀祺垂下眼睫,松垮肩膀朝裴辙身前倚去,哼哼唧唧:“怕话说重他心里不舒服,但你看他第场打,都什呀……算脾气好吧?换徐漾,魏承野这会早蹲角落哭。”
姜昀祺握住裴辙手腕凑近舔冰激凌,不说话,眼睫垂落,看不出是什心情。舔得倒是认真。没会,裴辙手里脆皮甜筒只剩个光秃秃奶油小包。姜昀祺就接过去自己咬着吃。
半小时前,刚下赛位姜昀祺坐回观赛席没几分钟,偏头同刘至博宇说几句,就起身离开人声鼎沸竞技场。
现场所有关注点都在实时积分栏上First无比强势进击。
解说员对准再次上场魏承野滔滔不绝。其余战队时之间紧张不少,教练纷纷在自家赛位上同队长商量终局战术,几乎没人注意刚下场云神又去哪里。
就连姜昀祺和徐漾擦身而过,而脚步不停朝魏亦嘉匆匆跑去徐漾也没注意。因为那会排名第是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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