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扶着额头靠在沙发里,脸疲惫。
“你们两个大男人谈恋爱,把话次性说清楚,别误会来误会去,既不能好好在起,断又断不干净,让人心烦。”乌雅惠没好气地起身朝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冲梁秋驰眨下眼,“对不起,刚才不是要故意偷听。”
说完,她关上门走。
偌大房间里霎时陷入片沉默之中。
过很久,莫辛才开口打破这方凝重气氛,“既然这难,为什偏偏走这条最难路?”他看着梁秋驰,“当年你父亲罪,本不会牵连到你。”
梁秋驰张张嘴,解释话最终还是咽回去。
这时,套房大门被猛地踹开,乌雅惠端着托盘热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你这话可就不爱听!”
她随便把盘子往沙发前茶几上扔,菜汤溅出来。
乌雅惠屁股坐在旁边单人位上,对莫辛扬扬下巴:“你知道秋驰那年中弹感染发高烧,嘴里直念叨你名字吗?还有那次走货,人家不小心把酒洒在他手机上,为这个破事,秋驰差点跟人家拼命,就因为手机里有你照片,他怕手机坏就再也找不见。”
“没关系,你不跟走,可以来你身边。”莫辛抓紧梁秋驰手,努力地说服对方,“可以在外面站岗放哨,很厉害,你知道。”
“那你家人呢?”梁秋驰问他。
“他们意见无所谓,反正在那个家里向来是个隐形人。”莫辛笑得很难看,“你难道忘吗?直和他们没什往来。”
“那你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叛出联邦吗?”梁秋驰冲他摇摇头,“莫辛,你把这事想得太轻松、太简单。”
“那你要怎做!”莫辛红眼圈。
“爸是清白,”梁秋驰坚定地说,“他是个军人,向来把名誉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他绝对不会为几个钱就出卖机密,背叛自己国家!”
莫辛也愿意相信他话。
当初梁秋驰枪杀雷尼斯儿子,叛出联邦新闻轰动时,莫辛听闻也十分震惊,他没法联系到梁秋驰,只能在铺天盖
“雅惠姐……”
“既然叫姐,那你就闭嘴,”乌雅惠瞪梁秋驰眼,再次看向莫辛,“秋驰这八年遇到危险不算多,也就有那三四回差点死吧,每次都得跟念咒样对他唠叨你名字,他才挺过来。”
她双手抱胸冲莫辛努努嘴,“还有最近这次,要不是因为听说你被刺杀中黑枪,他跟失心疯样拦都拦不住地偷跑出去看你,他能被捕吗?”
乌雅惠越说越生气,“莫将军,不是非得像你样,绑点炸药拿生命做威胁才叫‘够爱’对方。”
莫辛定定看着梁秋驰,呼吸都不太顺畅。
“要你回家去!”梁秋驰同样红着眼睛看着他,眼眶里盈满泪水。
莫辛愣下。
记忆中,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看见梁秋驰哭。
梁秋驰低下头,快速调整好情绪,恢复平静后再次看向莫辛,“叛国这条路,个人走就够,你没有必要陪送死。”
“有能力保护自己,不需要你担心安全。”莫辛勉强扯出记苦笑,对梁秋驰说:“其实你只是没那爱,所以在遇到事时候,就成率先被放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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