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四五天没有联系过,都忍不住想问对方近况。
两次撞话之后,梁秋驰笑道:“你先说。”
莫辛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清清冷冷又挠人轻巧飘忽,“特训累吗?”
“不是很累,只是晚上偶尔失眠,想找你聊聊天,”梁秋驰笑着叹口气,“可惜手机要上交,没办法联系你。”
“嗯,”莫辛沉默几秒,声音忽然放得很轻,说句:“也想你。”
“你说你们两个整天眉来眼去,今天给你打水,明天给你带饭,每天操课体能还要腻在块,就连学校里狗都知道你俩有腿!结果你拖拖拉拉还不表白,梁秋驰,怎从来不知道你是这磨唧人呢?”
“你催什,”梁秋驰嗤笑道,“关你什事。”
“怎不关事?”项北说,“你知不知道现在莫辛同学每天都要给发信息查你岗?”
“嗯?”梁秋驰好笑地看着他,“他给你发信息?查岗?”
“他知道这次特训又苦又累,不忍心打扰你休息,让你分心,所以他就来问!”项北翻个大大白眼,“拜托,也是特训队员!不想流汗流泪同时,还得吃你们喂狗粮!”
地新闻报道中尝试拼凑出他缺失错漏故事。
可当时媒体结构还很简单,说到底也不过是受联邦驱使口舌,他能查到东西已经经过层层筛选与修饰,真相究竟如何,他根本无从得知。
这些年他也曾经打听过梁家事,但知情人对此都讳莫如深,就连他父亲和大哥也不愿提起。所以他直不知道究竟是什变故,会让他本该拥有切在短短几天之内消失殆尽。
“到底发生什?”莫辛问。
他需要听梁秋驰亲口说出事实。
梁秋驰心里动,捏紧手机暗暗做几次深呼吸,说:“莫辛,特训结束后,去找你吧,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莫辛又“嗯”声,“也有话想当面说。”
“那就约好,”梁秋驰笑得眉眼弯弯,“还有二十二天,到时候们再约地点。”
莫辛觉得二十多天实在难熬,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梁秋驰,他问:“你们在哪特训?能去找你吗?”
“你是要犯纪律吗?”特训具体地点需
梁秋驰哈哈笑,拍拍他肩膀,“辛苦你。”
“话说回来,你到底打算什时候表白?”项北脸坏笑地看着他,“你这进度也太慢,连人家手都没牵过呢吧?你到底行不行?都替你着急。”
“还是多操心下自己事吧。”
梁秋驰看眼手表,他们每天晚上休息前有十五分钟通话时间可以对外联系,马上就到时间。
他去教官那里领手机,照例先点开相册看眼莫辛照片,然后才拨通莫辛手机号码。
梁秋驰想起当年种种,头就疼得厉害。他捏捏太阳穴,闷声说:“切都要从那次特训说起。”
如果时间能倒流话,他宁可从没报名参加那次特训。
那时莫辛刚入军校,梁秋驰就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报名参加特种部队预备力量选拔特训。
特训时间定在下个学期暑假,当时莫辛已和梁秋驰做半年多选修课“同桌”。
对于他们直没有戳颇窗户纸这回事,项北特别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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