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咬住嘴唇,再也不敢说话。让他说他也不说。梁径声音可怕至极,好像他再发个音,他就活不过今晚。
这件事就这样淹没在个稀松平常夏夜。没有人再提。
倒是后来,二十八岁梁径偶然想起,这笔旧账就翻起来。
而且,翻不止次。
那个时候,时舒被他弄得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浆糊样脑子里唯念头就是特别想穿越回去,回到那个十八岁夏夜,把伸舌头、说什快不快自己拎起来狠狠敲顿。
之前吃苹果吗?”
“你尝到是什味道?”好奇心得到满足,他还生出点比较研究。
梁径看着他,没说话。他几乎要对面前这张天真到极点脸产生恨意。眼底光极深,所有情绪被克制。
见梁径不说话,时舒视线从自己指尖抬起,“梁径”
梁径闭闭眼,深潭样阒黑眸色被掩盖,他嗓音平稳,听上去还有些冷意:“去擦掉。再对伸舌头,你试试。”
时舒皱眉,从他身上爬过去抽纸巾,小声不满:“莫名其妙”
睡觉时候就有些互相闹别扭意思。他们谁也不理谁。背对背睡着。
其实时舒很想找话说,回过头想想,他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流氓,不顾梁径意愿这不跟那啥样吗
时舒很不好意思,好半晌,找个似乎可以多说几句话头:“梁径,没事。其实那会好快,都没——”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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