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抱他洗完澡,吹好头发,就去楼上收拾。时舒趴在被窝里很快睡过去。
似乎就是闭眼睁眼功夫,时舒被梁径叫起来喝水。
他眼睛已经肿起来,就着梁径手眯眼喝水模样,滑稽又搞笑。
口气喝完杯,梁径上床把人抱进怀里,开始进入今天正题—
梁径摸摸时舒湿透额发,然后撩起来,露出时舒温热汗湿额头,在他额角印下吻:“不可以。”
时舒哭得打嗝:“就是要呜分手!分手!”梁径没说话。半晌,他垂眸往下,呼吸克制。时舒感觉到,吓得抽噎:“你别动”梁径叹息:“那你乖点。”
时舒气得又开始掉眼泪。他都想抽他。
梁径已经有点喜怒无常脾性。时舒不是很喜欢他这样对自己。
日后在床上,只要梁径这发疯,他确实会抽他巴掌。但是他没什力气,扇起来也不会把人扇偏头。梁径会把他手摁在头顶,好笑问他刚才爽人是谁。“梁径梁径梁径”没完没地叫,边喘边哭。他怎控制得住。
。
他叫他梁径叫不知道多少遍,但梁径还是不放过他——其实“放过”这个词很不贴切。但时舒就是这感觉。他感觉是对。梁径很温柔,但梁径也确实没有放过他。
隔几秒,突然响起时舒崩溃哭声。他筋疲力尽,哭会实在哭不动,抽噎好久,浑身都是汗,面朝墙壁蜷缩着,被梁径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但是任凭梁径怎想要转过他脸,时舒都会扭回去。现在换他生气。
“要分手。”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时舒字顿地说。
每个发音都十分准确,每个发音结尾都带着句号。表示他气炸。
也不是没有玩得过分时候。两个人在起久,梁径不再是少年梁径,他举止愈加从容内敛,但性格也变得成熟、强硬,当然也会更直白地向自己爱人袒露需求。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解着衬衣袖扣问蒙在被窝里时舒安全词喜欢哪个。过会,时舒探出头,说,安溪。闻言,梁径眉骨稍抬,这个有些在他意料之外。他以为时舒会选冰激凌。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没有比“安溪”更合适。多年之后,安溪早就不再是个地名,而是他珍放心爱少年乌托邦。
屋子里太安静。时舒吸鼻涕声音无比清晰。这里塌糊涂,鼻涕都没地方擦。
过会,梁径起身把衣服随意套在身上,抱起时舒往外面走。
时舒扭头看下,空气过于浑浊,毯子上塌糊涂。他搂着梁径脖颈,小声:“怎办啊”嗓音闷闷,可能是鼻涕堵着,也可能是嗓子哑。梁径不是很在意,安抚地亲亲他嘴唇:“没事。待会来收拾。”
开门时候,时舒抱着自己衣服,紧张得提口气,可是门外静悄悄。回到二楼房间也是片静谧。停在庭院车还没离开,梁老爷子还在楼待客。
“说过不可以。”
相比今天在山上那会阴狠,bao戾,梁径此刻再听见“分手”,回应语气似乎还有几分愉悦。
“分手。”时舒呜咽。
“不可以。”这三个字梁径说得还有些笑意。时舒气鼓鼓嗓音,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分手分手分手呜梁径,你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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