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和岑不
“盟主!盟主没事吧?”其他人见他负伤,纷纷上前询问。
傅少御把萧绝拉入怀中,说道:“你跟兔子似窜那急做什?小心伤到自己。”
萧绝小声说:“实在忍无可忍。”
这时,殿外人群已让开条道路,在片惊疑声中,施正平负刀而来,身后还跟着身缟素燕飞霜。
“父亲!飞霜!”施奕大喜过望,忙推开人群迎上前去,把燕飞霜抱进怀中时,竟激动得喉头哽咽,说不出话。
傅少御按下沈仲清手腕,将萧绝护在身后,“前辈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和凌氏家账还未清算完呢。”
施奕瞪大眼睛:“傅大哥,你是……你是那个孩子?”
此言出,有如惊雷炸响。
“不要胡说!”沈仲清厉声道,“傅少御就是在搅混水,当年赴宴宾客无幸免,个刚刚满月孩子如何能逃出生天?施奕你难道忘你父亲吗!竟还敢称他声‘大哥’!”
施奕怔,咬咬嘴唇问道:“傅……教主,有人说最后次见父亲是在沛都,同你在起。”
你世英名,只能放他苟活。不过却在解药中掺其他东西,让他这些年饱受疯心之苦。”
傅少御见沈仲清眉头越拧越紧,他眼中笑意越来越深。
“崔玉书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找你寻求解药?前辈该不会认为他已身死吧?”
崔玉书已死,傅少御不是不知道,萧绝奇瞬便想通,傅少御这是在吓唬沈仲清,试探对方虚实。
这时,巫山云走下台阶,有人认出她,心中更是疑惑。
“方才听你们大喊盟主,”施正平跨入殿中,环视周,明知故问:“谁是盟主?”
沈仲清捂着伤口,瞪着他没有说话。
“施掌门你这些日子去哪儿?”敖江道,“方才们还在说起你,以为你已遭遇不测……”
“是遭遇不测,”施正平打断他,紧盯着沈仲清,“在沛都,被人偷袭后心,若不是临时闭气骗过那人,早就成堆烂骨头。你说对吧?武林盟主。”
“父亲这是怎……”施奕刚想开口,就被施正平眼瞪回去。
他握紧刀柄,才重新拾起勇气看向傅少御。
“只想听你句实话,父亲他……是不是也被害?”
“多此问!”沈仲清振声道,“就是因为你父亲发现他是魔教教主,才遭难。想想你姨妈、姨丈,再想想飞霜,他和萧绝狼狈为*,犯下这种种恶行,留着此等祸患不除,将来武林必永无宁日!”
言罢,他长剑出鞘,竟是阵脚已乱,想先下手为强!
萧绝立刻迎上,格挡住来势汹汹剑,其他人正要开打之际,忽听声“且慢”从殿外传来,沈仲清持剑手抖下,被萧绝划伤手臂。
五毒教又来掺合什?
“毒素已侵肺腑,药石难医,但可用钩吻以毒攻毒,使其苟活数月。”巫山云死死盯着沈仲清,“你敢和他对质吗?”
沈仲清静瞬,人心开始动摇。
你看,看他,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出声询问。
“你们伪造证据,串通证词,沆瀣气,其心可诛。”沈仲清答非所问,蓦地指向萧绝,“你毒害燕氏家,证据确凿,别以为用这种拙劣手段就能转移视线,逃脱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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