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妨察觉到他兴致,吃吃笑道:“听闻钟世子与太子关系极好,太子本就和您过不去,您可别把皇子们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脸色大变郑邗踹下床,捂着肚子疼得吐几口血,妨妨不知道自己哪说错话,满脸赫色,忙忙跪地求饶。
天色漆黑,冷风
房内吱呀作响,侍卫武没有表情,如木头冷硬脸色没有变化。过好半晌后,女人叫唤声才停下,有人下去让龟公备水。
郑邗发泄舒坦,靠着床懒洋洋问:“有什事?明早还得找父亲,今晚不歇这。”
妨妨无力趴在他身上,娇嗔道:“将军总这般威猛,天底下哪有女子受得?害差点把正事都忘,楼妈妈差人说礼部冯侍郎带侍卫来找您要女儿,您要不要见?”
冯侍郎是三皇子亲舅舅,前几天女儿去寺庙,半路被劫匪抢,派出去官兵至今没查到人影,许多人都猜凶多吉少。
“不见,”他打个哈欠,“他女儿消失,与何关?”
钟华甄在京城很出名,她那张脸但凡见过人都不会忘记。好她色人不少,男女都有,大司马长子郑将军是其。
但威平候在民间声望极高,钟华甄是侯府世子,得太子相护,就算身体再弱,也不是谁都能惹得起。
章台路带多勾栏妓坊,郑将军郑邗便是常客之,这是郑家地盘,未破身女子都得先来他这走趟。
妨妨是近期才被推出来妓子,十七岁出头,被郑邗看上,专门伺候他。
夜晚妓坊正是热闹,她华服金簪,红唇艳丽,细手提灯笼随侍卫往僻静处走,行至坊间深院,侍卫推门请她进去。
妨妨娇声道:“将军,楼妈妈说冯侍郎来者不善,这两天听人议论,说是您派人去劫冯小姐,还有人从您府上见过她,冯小姐姿色好,冯侍郎也最要面子,怕是会硬着头皮同您杠上,他是三皇子唯亲舅舅,听说三皇子可敬重,您千万不要招惹三皇子。”
“他没有证据,不过狗吠,三皇子要想与郑家作对,总得先掂量自己分量,能被劫匪劫走,也是怪他们冯家看人不利,”郑邗拍她背,眯眯眼,“倒可惜钟家那位世子,他从不人外出,次次都有太子在旁,找不到下手机会。虽是个正经男子,也不过才十五,但瞧那肌理眉眼中风情,日后定是个不可多得尤物。”
他说话粗鄙,满脸胡须,犹如山野乡夫,脑中想起前几月见到钟华甄那张比女人还美脸,又觉心都痒。
郑邗今早上出城时遇见太子马车,里面有钟华甄,他实在没忍住,差人回府让夫人带着女儿去侯府提亲事。
若是成,等到归宁之日,钟世子身边定不会有太子,不成他也能得个理由约见小友。
妨妨进去就被满身酒气男人抱上床,她惊呼声,手上灯笼摔在地上,瞬间灭光。
这屋子是专门留给郑邗,平日只有晚上点灯。他背同虎般宽厚,熊腰粗壮,对女人颇有手段,三两下就把身下妨妨弄得春情泛滥,口脂全被他吃进腹去。
她哎呦下,直呼将军慢些,有事要说。
郑邗声音粗犷,胡子拉碴:“将军天没来见你,学会拿乔?”
他没给人说话机会,撕扯衣服丢出去,郑邗几天没碰女人,弄得妨妨咿呀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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