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对郑邗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不值提。
他不知道他暗探因为这两个小小刺客露丝行踪,漆黑夜色中反射出点刺骨寒光,把长弓拉开,利箭慢慢瞄准他。
有暗探察觉到不对劲,大喊句将军小心。郑邗立即有所反应,但为时已晚,箭划破黑夜,直穿入他胸膛。
……
第二天早上时候,郑邗被人行刺事传遍整个京城,小厮和婢女都在私下议论。
群侍卫立即拔刀而向,刀剑声凛然碰撞。
“留活口。”郑邗冷笑声,站在原地系衣带。
他仇人太多,身边随行侍卫武功皆是等,暗地里还有暗探。
这两个不入流刺客短短会儿就被在场侍卫拿下,郑邗披衣走过去,脚踹在其中人脸上,蛮力踹掉别人颗牙,满嘴血。
“冯侍郎吃熊心豹子胆,”他把鞋穿好,“别人都道冯小姐是被人劫走,本将军倒觉是私奔去,冯家家风不当,竟教出这等女儿家。”
呼呼刮过,吹落枝杈间黄叶。
“狗奴才,”郑邗坐起来,朝外道,“拖出去交给楼妈妈,以后不用再过来。”
妨妨吓得爬到他跟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他脚踹开眼前妓子,起身去倒杯茶吃,侍卫则进来把衣衫不整妨妨拖下去,动作熟练。
郑邗被太子戏乐事京城不少人都知道,他不许任何人提,别人面上不敢说,私下骂他老瘪种。
钟华甄听到消息时正在喝燕窝粥,她身上穿丝质单衣舒适贴身,披在身上外衫遮住隐隐若现身形。
平福刚从外面打听消息跑回府,他抬手擦汗,隔着垂下帷幔跟她说这件事。
郑邗在妓坊与冯侍郎闹起争端,遭箭袭遇刺,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整整夜,正用株
“呸,*贼,若是不放小姐,你绝对没命走出这间妓坊,”刺客恨道,“老爷是三皇子亲舅舅,三皇子必定饶不你。”
阁楼上灯笼随风而晃,微暗灯光映出凶狠脸庞。
郑邗不当他威胁当回事,嗤笑道:“冯侍郎只派你们前来,未免太小看本将军,人在这里他又能奈何?三皇子可比冯侍郎识时务,学得会睁只眼闭只眼,明日本将军便上奏折参冯侍郎冤枉好人,蓄意谋杀,看三皇子是护他,还是站在本将军这边。”
这两个刺客使劲挣扎,口中大骂,郑邗不耐烦抬手,旁边黑衣侍卫刀起刀落,两颗人头落在地上,四周安静下来。
“冯侍郎派人污蔑刺杀朝廷命官,大逆不道,”郑邗把人头狠狠踢开,说句晦气,“把人送去衙门。”
大司马只有他个儿子,所谓二弟是从旁家过继而来,就算他再不成器,郑家切也是他。但太子得朝中文臣相护,又有威平侯府支持,私底下还有兵符调用,得罪他不是上策,只得伏低做小。
郑邗个月多前才被心情不好太子折腾过,这妓子话提起,顿时让他心中升起燥火,他口饮尽茶水,把手中杯子狠狠掷地。
不过是投得好胎黄口小儿,迟早日要他千倍奉还。
郑邗心中不爽快,在这地方停留心思都没,提好裤子走出门。
他没想到自己才出院子就遇到刺客,两个龟公打扮人突然目露凶光,喊句还家小姐后,提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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