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真很庆幸,许多方面,们都在个方向上。不然,是不会像你妈妈那样走之眼不见为净——会牢牢抓着你——很变态那种。让你逃也逃不掉。”
凌焰依旧笑,轻声重复:“死都逃不掉。”
江渝却不笑。
凌焰闭眼深吸口气,缓慢移开目光,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凌焰蓦地发现,眼前这场虚惊,像是蛇骤然吐出毒信,咬开太平表相下最无力面,也勾出他心底最失控情绪。
继续做这方面项目,后来项目失败,她就更不愿意。但们想法不知道为什,从小到大,都不在个方向——这种心疼慢慢地就变成身为母亲失败吧她其实自责很多。说不动,也说服不自己。吴叔也跟谈过,妈妈很自责——但她也确实刚。”
凌焰依旧站在江渝面前,江渝说完长段,那种奇怪感觉越来越清晰,抬头不自然笑笑,“你怎回事?像变个人似”,江渝逗他,“不会吓到吧?真没事——”
“只是觉得,好像能够体会你妈妈心情。”
凌焰后退几步,倚墙望着窗外,语气是从未有过,“江渝,跟你说过吧,不同情你。但现在有点同情自己”。
江渝愕然。
两人坐站,无声好长时间。
长到江渝忘自己是怎走到凌焰身边,他伸手抱住凌焰发凉身体。
“你放心,哪也不去。”
“会好好地待在你身边。”
凌焰垂眸低低笑,再抬头,神情是熟悉玩世不恭,笑得邪气,“舅舅说得挺对,你对来说,就是个苦海”。
“来路上,突然想,你比大十岁。十岁,你明白说什吧?”
江渝沉默。
“受不。这个念头起来就受不。但是现在,它遍遍在脑子里重复。”
“凌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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