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包间里看到江郁可第眼,首先涌上心头是久别重逢欣喜。
疼痛快要把江郁可撕裂。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蒸腾水汽氤氲,里面切都是雾蒙蒙。
药性折磨着傅黎商,他用残留意识尽量控制着自己,然而江郁可还是很疼。
那种疼从尾椎向上攀,痛得江郁可眼前阵阵发黑。他被抱着摁在墙上,冰冷瓷砖贴着他光滑背脊,促使他清醒。
指甲嵌进男人皮肤,江郁可搂住他脖颈,颤抖着唇喊他:“宝宝……”
点,给江郁可腾个空位。江郁可坐下以后便去接那杯酒,却被傅黎商抢先夺过去。
夏昕吃过许里亏,宋臻那句话暗示性又太强。他和江郁可对视眼,后者反应极快,伸手去盖那杯酒。
“别”江郁可把慌乱写在脸上,“别喝。”
“是呀。”许里笑着附和道,“傅总,这是宋总请小可喝,您这样反倒会让小可下不来台。”
这时江郁可也来不及思考喝下这杯酒代价是什,他紧紧盖住酒杯,傅黎商瞧着他动作,突然喊他声:“江郁可。”
此刻掩藏在平静海面下波涛汹涌终是隐隐露出端倪,男人把江郁可抱进怀里,摸着他背,非常不明显地哄他:“嗯。”
他知道他痛,可是他也很难熬。很快本能占据理智,痛觉开始慢慢消退,江郁可求饶话语都被海浪拍散,变成细微,破碎哀鸣。
这离奇荒唐晚傅黎商还是赌赢,不论过程如何,最后江郁可还是主动跟过来。傅黎商算不出他有几分真心,可哪怕连分都没有,傅黎商还是乖乖上钩。
他早说自己是条鱼,上次钩就会上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江郁可浑身湿漉漉,他贴着他温热脸颊,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江郁可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男人对上他眼睛,看他那双漂亮杏眼里流露出哀求,很平静地跟他讲:“你越线。”
是金主,怎对你都是应该,你反过来命令就显得很愚蠢。
江郁可,不要以为见到前男友就可以沉浸在过去,搞清楚自己现在位置,不要越线。
其实这杯洋酒并不比刚才那杯好喝多少。傅黎商边喝边还在想,他当然知道江郁可酒量很烂,以前江郁可喝口啤酒就能醉,醉就抱着他发酒疯,冲着他傻乎乎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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