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郁可喝水,帮江郁可擦身,哄江郁可下床,这些他都很愿意做,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需要”。
江郁可需要他,从最初就是江郁可给他这种“被需要”感觉,但等到他习惯以后江郁可又把它残忍地收回去。
可现在江郁可又需要他,他依赖他,想要做什事情第个想到、喊就是自己,从这些简单话语里傅黎商仿佛回到三年前他们谈恋爱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江郁可就是这样——他找不到去电影院路会给他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家里灯泡坏会给他打电话问他该怎办;打工时被顾客投诉会难过地看着他,让他安慰自己。
就是这些依赖让他
然而两人都没意识到个问题——江郁可弯不下腰。
腰腹上缠着厚厚绷带,江郁可把病号服丢到脚边,换上自己睡衣,等他想穿裤子时候猛地怔住。
脱裤子容易穿裤子难,他费劲弯腰够够,根本碰不到自己脚。江郁可试着抬腿,立马疼得直抽气。最终他放弃挣扎,求救似冲门口喊:“宝宝……”
傅黎商根本没离开,他就站在门口等江郁可。听到声音他马上打开门,看见江郁可光着腿拿着睡裤不知所措模样,自己也愣住。
两人对视好几秒钟,傅黎商失笑道:“帮你穿。”
床也不敢再乱动。两人维持着个不上不下姿势,江郁可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痛……不要起来。”
这是主治医生给傅黎商硬性任务,今天必须要让江郁可下床。男人偏头看着他煞白小脸,心疼他却又只能哄着他:“你坐起来就不疼,乖点,你昨晚不是还在说想出院吗?你不愿意下来走,医生都不会让们出院。”
江郁可苦着脸,到底还是把傅黎商话听进去。个简单起床动作两人折腾好长时间,最后江郁可坐在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傅黎商帮他穿拖鞋。
病床到卫生间有段距离,走时候江郁可倒不觉得有多痛。只不过他直不起腰。傅黎商扶他走到洗漱台,挤牙膏把牙刷放进他手里。
江郁可刷牙时候傅黎商就在旁边看着他,看会儿突然转身走出去,随后拿着套睡衣走进来。
等到江郁可换好睡裤出来,耳垂上发烫感觉已经蔓延到脸颊。
不过他还是转过头对傅黎商开口,话语里含着不自知依赖:“宝宝,还好有你在。”
很奇怪,在那瞬间傅黎商竟然产生种满足感。
贺铭灏问过傅黎商为什不找个护工,到晚上傅黎商基本睡不觉,铁打人都熬不住。而男人只回答说自己不放心。
事实上除不放心,傅黎商是很愿意做这些事。
“把病号服换吧。”傅黎商挽起袖子放热水,“顺便擦擦,这样舒服点。”
其实前两天都是傅黎商给江郁可擦身子,可那是在他不清醒情况下。江郁可透过镜子去看背后男人,刷牙动作明显慢下来。
等傅黎商接好热水,回头看见江郁可不好意思表情,然地笑笑:“你自己擦?”
江郁可含着牙刷使劲点头。
傅黎商把脸盆放在洗漱台上,离开前关上卫生间门。江郁可松口气,摸摸自己有些发烫耳垂,去拧脸盆里毛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