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被刷掉人转身负气地走。
试演过后,那个叫塔塔工作人员跑来后台通知结果,所有人都在,她手里拿着张两折卡片,上面写着节目通过者名字。因为费娜去洗手间还没回来,塔塔就先找到,在宣布之前提早告诉好消息。
“这边音乐老师很喜欢你哦!说你年纪轻轻才华横溢,都夸上天啦!”她调皮地用胳膊肘碰碰,“当然呢,也对你提出点小小意见,后面彩排时候会着重教你如何‘表演’,加强下舞台表现力。加油!”
想起刚才验收节目时台下那三个表情刻薄节目组评审员,也不想多言,态度谦逊地跟她道谢。“好,会努力。”
看着她那头脏辫欢快地摇摆到远处,这间公共休息室外面白炽灯掠过她衣角,几个走路晃晃悠悠男人从门外闪进来,想低头给夏皆和宫隽夜通报下结果,肩膀先被人撞下。
“唱都什玩意儿。”
,搪瓷锅盖里飘溢出浓香热气,叫他离远点,顺手捏撮黑胡椒撒在乳白色泡沫上。
“大后天……彩排?”他喂口水,问。
“嗯。”扯扯嘴角,“假如能选上话。”
他似乎看出有点没底,从身后抱过来时候伸手压在心口,携着那病态却撩人鼻音蹭蹭耳廓。
“肯定。”
撞力度不重,恰好让站立不稳后退步,也成功地将这句话传进耳中,然后就想刻意解释给听样,他们回过头来咧开嘴笑,“哟,不好意思,不是说你。”
也报以同样笑,把单肩包扯回原来位置,对他说,“哥们儿你裤门儿开。”
随后在他们下意识地往下路看去时候,抱歉地改口,“不好意思,不是说你。”
三人中为首那个跟对视眼,似乎抬脚想往这边走,用纸巾擦着手费娜从旁冒出来,横插进们之间过道,无比嘹亮地说,“现在青少年还行不行,说多少次别他妈偷偷存老娘照片躲厕所里打飞机,先让你妈妈带你割皮再出来显摆OK?想吵架?长得丑请把脸转过去谢谢。”
姐这个吵架水平不能不服。半点儿不护短。
仿佛他话拥有预言魔力,之后跟费娜起去酒吧验收节目那天,反而没有想象中那紧张。
也许这样演出未来有机会经历很多次,很多次,直到能够把舞台当做春天里稚嫩草坪,张随时可以入睡床,和等待着接纳怀抱。
在步步地走向它。
从握住话筒那刻起,就猜中结局。
“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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