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章珣唯清楚是,程澍需要实实在在痛感,这种痛感会让他产生某种短暂、鲜少可达到愉悦……
翌日,阿丹将海鲜盒送来酒店,章珣迎他进来,“他去游泳,阿丹,今天可以去看孩子?”
“当然,亚斯曼很希望你见见她们,”阿丹接过红茶坐下,“你们昨天,没事吧?”
“没事,额,他,他脾气有些怪,你别介意。”
阿丹噙着笑摇头,“明天献羊节就开始,典礼结束来家里吃饭,亚斯曼挑羊很好,会儿过去你可以看看。”
花洒水打在程澍背上,但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章珣看不清他,只好胡乱点头,他又觉得委屈,他觉得程澍说这样情话时不应该绑着他。
“章珣,”
“嗯,”
“咬。”
章珣不太明白,可还是照做,他含住程澍下唇,用牙关轻轻压下去,可是没让程澍满意,这体现在程澍手上,他握着章珣后颈让他仰头,重新道,“好好咬。”
如他所说,想跟章珣上床,是想,非常想,想到顾不上章珣有没有被他弄痛。
章珣被他抵着进房间,边无可阻拦被他剥衣裳,边忍不住问,“你到底怎?”
程澍不搭话,还愈发粗,bao起来,他带着章珣进浴室,又用皮带缠住章珣两个手腕,这样将他手挂在花洒底座上,章珣反应不过来,只是叫两声程先生便不再做声。
“章珣……”
“嗯。”
章珣再乐意不过,往年过节他比当地人还要开心,人家是信仰所致,章珣和梁近舟纯属凑热闹,街上人潮汹涌,热情似火,唯有这几天人们会暂时抛开隔阂和芥蒂,心意狂欢。
程澍回来时,看见章珣给他留字条,上头说去看亚斯曼小女孩,还说很快回来。
桌上有分装好吃食,程澍扫眼,随后去浴室,几分钟后,水流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砸在脚边,汇成摊。
程澍看着镜子里自己,看着腰间咬痕,再往下,大腿内侧也是片被狠狠咬过血瘀,章珣昨晚样子在他眼前闪过,让他无意识抬手,指腹落在那些咬痕上……
“会流血……”
“流血也不够。”
章珣怔愣瞧着他,也许是早有预料,或者和程澍对自己样,他对程澍也产生无限宽容,他挣挣手腕,“先帮松开。”
…………
程澍从不回避痛楚,可他身上没有什陈旧伤痕,章珣想起来,以往程澍带给他亲密举动里,总有纵容他野蛮时候,比如在他身下痛苦到抓着他胳膊,因为抓不够痛,他会欺负更用力,而这种时候章珣乞求他轻点或者慢点,他是绝不答应。
“再说遍。”
“说,什……”
“说不在,你会想。”
章珣混沌间,突然站稳,无措看着他,问,“你,你听得懂西语?”
“不止,”程澍抵着他额头,亲他眼睑,之后又偏头下去含住他嘴唇,“三年太少,后悔,再久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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