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喜悦还是兴奋,亦或是难过和心疼……只要是江眠有,陈故全部都得到。
江眠用力握住陈故想要挣脱给他擦眼泪手,他吸吸鼻子,郑重道:“喜欢你。”
他双手抓住陈故手,低下头,把红透鼻尖抵在陈故无名指上,眼泪和温热呼吸块往陈故手上砸:“本来……”
江眠哽咽下,用力做个深呼吸,重新抬起头看向陈故,那双眼泛着红,像是被抹上艳丨色柳叶,轻飘飘,却让人移不开眼,不再那疏远而又带着寒芒,边沿被色彩模糊得温柔。
“本来想要买束鲜花送给你,跟你说喜欢,再问你要不要和在起,但现在计划被打乱点。”
反正他早就掉进来,反正他早就沉沦在陈故身上。
陈故真是他天敌。
他想纠正陈故拿自己做赌注偏激,但已经无法狠下心哪怕点。
原来他早就在次次妥协中如此被动。
“陈故。”
样,淋淋地往下滴血,疼到他大脑都要炸开。
他终于明白陈故为什要这做。
昨天他想天,又想晚上,包括刚刚他也直在解析着陈故行为,始终没有办法理解。
直到现在。
陈故只是单纯地想用这个伤让他记他辈子。
江眠本来就不是脆弱人,他擦下眼泪,声音虽然还轻颤着,但却不会泣不成声,反而带着点温柔:“在这送花意义好像也不太对,等你出院再补给你。现在再说遍。”
他微顿,清冷声线微微沙哑:“陈故,喜欢你。你要不要和在起?”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
真变得脆弱,这里又写哭呜呜呜;
江眠轻声喊他,视线随着声音模糊,鼻尖也发酸。
他伸手握住陈故手,主动地与他十指相扣,在陈故微怔视线下垂首,掉第滴眼泪在陈故手背上。
哪怕是那天跟陈故谈起以前事,江眠是真情到深处,眼泪也掉不出来。
江聊和向薇、那些过往没有让江眠把自己真正脆弱面展露出来,陈故却做到。
他真如愿得到江眠所有情绪。
江眠太清楚。
他从见到陈故第眼起,就知道他不是什好人。
陈故和陈易深是双胞胎,但他俩在性格上真是天差地别。
可他就是次次在陈故婊演下,被他所编织那张网越捞越近。
江眠已经不想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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