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动作登时顿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陈故昨晚没睡觉,他是知道。
但不是昨晚知道,而是今早。
他来时陈故正好准备洗漱洗澡,眼皮微微耷拉着,显得有点恹,说话时都带着倦意。
江眠问才知道,他画晚上画。
不想功亏篑让江眠又缩回去当蜗牛陈故只好憋憋,委屈地亲亲江眠指尖,规规矩矩地看着江眠做他看不懂那些题。
陈故垂眼看着认真做题江眠,哪怕人天天待在他怀里,他现在天天能见着,他也还是宝贝得不行。
每天新天他,都要比以前他更加期待江眠到来,更加喜欢江眠,更加想要这样永远地独占江眠,希望江眠目标地只有他这儿。
其实陈故有想过他跑去找江眠,毕竟江眠这样往返还挺折腾,但他发现江眠最近面色看上去红润点,整个人也有朝气些,也不像之前在学校那样,总是时不时地感冒咳嗽。
至少这个寒假,这个冬天,江眠感冒频率比秋天时候要低。
他认真道:“属于些东西,变成你记忆中家部分。”
江眠怔住。
他想陈故真有时候太小题大做。
个口音而已,在他这儿都能被无限放大上升。
可是……
过在这之外,更多是说不出柔软。
陈故眨巴着眼,仿佛自己今天故意不断打断江眠没有什深意,只是单纯地不知道样:“怎啦?”
江眠就顺着他意,陪他演下去。
他摇摇头:“没。”
江眠稍停,又慢吞吞地吐出句话:“你口音,变成南界口音。”
江
陈故清楚是因为江眠有出来走,有锻炼身体,毕竟江眠现在游神状态也少很多。
所以哪怕陈故心疼江眠奔波,也还是咬牙让他负责奔波,晚上得空时候再带着江眠去夜跑。
江眠太瘦,他还感觉江眠有点营养不良,所以最近做饭除开江眠说想吃,陈故还很认真地研究起食谱,准备把江眠那身排骨养起来。
虽说现在江眠属于他随随便便就能扛着跑,在他面前没点反抗之力,对他来说好像很好,但这对江眠身体不好。
江眠做作业很快,等他做完后抬头想跟陈故说好时,发现陈故靠着他睡着。
他居然在这些情话中微微扬起嘴角。
江眠难得主动地抬抬头,在陈故下巴尖轻碰下:“等写完作业陪你。”
陈故被他这下勾得下意识就想追过去亲,想要个能够深入吻,毕竟他已经三天没有和江眠好好接吻——这三天江眠都有课而且要做作业,陈故就只能老老实实做个伴读。
然而被他教有什就要说出来江眠迈出第步。
他抬手挡住陈故脸,把陈故脑袋往后推推:“最后份作业,做完就可以陪你。”
之前陈故还是标准广播腔,听上去正儿八经,每次被他调丨戏,江眠有点过分紧绷,也有他播音腔,让江眠有种迷乱感原因。
完全没有察觉到陈故默两秒,环着江眠,把脑袋埋在江眠颈窝里:“你笑。”
他嘟囔:“最近听南界地方话太多,被影响。”
“没有笑你。”江眠给他顺顺毛:“很好听。”
陈故理所当然:“当然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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