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抛开那些情绪冷静下来,也知道原因。七八岁时候就表示想画画,直对打理生意没什想法,陈鸿禹是继承家产,他常说他刚学会说话时,就被抱上酒桌熏陶,刚学会写字,就开始系统化教学。但很排斥这些,他想给留个人以后帮,那个人必须要足够忠心,所以他会对塔克洛好,想让塔克洛把他当做亲生父亲,把当做亲弟弟。”
“可觉得恶心。”
江眠知道陈故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恶心,所以在短暂沉默过后,他问:“那个塔克洛,是不是做过什?”
陈故却安静。
这要是换做平时,江眠肯定不会逼陈故,但他有种直觉,他必须要问下去。
“嗯。”
陈故把脑袋埋进江眠发间:“他不喜欢画画。他觉得这就是不学无术,是闹着玩;也觉得能有今天这样成绩,全是因为是他儿子,那些人给面子。”
陈故自嘲地笑笑:“知道不是,但那个时候给你打电话时,还是有瞬间怀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事无成,很没有用。”
因为陈鸿禹从来没有肯定过他。
他又呢喃句:“不然为什从小到大他能对那个塔克洛那和颜悦色,嘴里总是他如何如何,却不能夸句好。”
动着又把自己撩起火来:“那是什?”
陈故干脆顺势扣住他手,语调有几分懒:“等睡醒带你去看。”
江眠被他勾起点好奇心,于是不再说话,决定让陈故早点睡,这样他就可以早点看到陈故画室。
然而屋内安静会儿后,陈故忽然又说:“陈鸿禹老很多。”
江眠微顿,知道陈故只是想倾诉,所以没有开口。
如果这次不问清楚,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陈故过去究竟都经历什,为什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所以江眠学着陈故样子,捏捏陈故指尖:“陈故,无论什们都起承担好吗?”
陈故闭上眼睛:“看见他趁陈鸿禹喝醉时,亲陈鸿禹。”
其实要是这样,陈故也不
江眠皱起眉,敏锐地捕捉到什:“塔克洛?”
“嗯。”陈故低声:“陈鸿禹养子,大八九岁吧,不太记得。反正是在十岁那年跟在陈鸿禹身边做事,陈鸿禹对他很好。”
陈故似是自言自语;“陈鸿禹从来没有在生日那天出现过,就算出现也不记得,他总以为生日和陈易深是同天,每年都是在那天给打笔钱,但他会给塔克洛办生日宴。”
江眠光是听到这条,就不可思议。
他攥紧陈故手,想回身去抱陈故,但奈何陈故抱他太紧,他动不,所以他只能将陈故手紧紧捂在手心里,听陈故慢慢说那些伤疤下血有多艳红刺目。
就听他似是呢喃:“其实没怎好好看过他,这回过去,看见他在病床上躺着时候,就在想,陈鸿禹怎成这样。但仔细想,他早两年就经历过次车祸,又天天烟啊酒,成这样好像也很正常。”
陈故每次去见陈鸿禹是有跟江眠说,他在国外时,也去见过陈鸿禹几次,毕竟有些合同是需要陈鸿禹亲自签。
但是江眠知道陈故说是哪次。
是那天他跟他打视频,问他他是不是很没用那次。
“你们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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