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未来,是他和江眠故事。
陈故舔舔自己臼齿,提出个小小要求:“那…可以埋在你怀里睡吗?”
心疼在先,江眠没什犹豫地就点头。
于是陈故径直往下滑,双臂锁住江眠腰身,只手摁在江眠脊背上,双腿也是直接干脆利落地缠上江眠双腿,像是条蛇样,牢牢将人锁住。
但这都不是重点。
江眠沉默下,突然好难过。
他鼻尖发酸,示意陈故:“你稍微松松。”
陈故顺从地给江眠点空间,江眠就转身,把抱住他:“陈故,不要去想。”
到底是怎样没有吃过糖人,才会觉得这样点就算是“挺好”?
江眠有点哽咽,他想说他对你不好,他根本就没有尽到个父亲职责,但江眠又不愿意破坏陈故心里小心翼翼保存那点对于寻常正常家庭人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彩色泡泡。
至于反应这大,但问题是:“那个时候,他已经结婚生小孩。”
江眠震惊:“他…那你有说吗?”
“跟陈鸿禹说,也跑去跟塔克洛妻子说。他妻子为什没离婚不知道,但陈鸿禹之后跟说,说是看错,不可能,他说他问塔克洛,塔克洛说没有。”
哪怕过这多年,陈故还是会因为当年事升起些许躁郁:“那时候十二三岁,正好因为要报画画班不愿意学生意上事跟陈鸿禹闹得很厉害,而且那时候陈鸿禹总是带女人回家要喊妈妈,他觉得是在闹。”
江眠不明白:“他为什这相信那个塔克洛?”
重点是江眠在察觉到陈故呼吸隔着层薄薄衣物——南界入春气温已经比较高,外出都是件
所以江眠只能说:“时间不早,抱着你,你睡吧。”
陈故也没有什别要交代,他只是想把从前那个脏兮兮、没人要自己说给江眠听,想把完整自己捧给江眠,想告诉江眠他只有他。
即便是揭开那些伤疤,陈故也忍不住算计,想要用自己血铸造出新链子去勒住江眠、锁住江眠。
而且在说完这些后,陈故也是真彻底放下。
过去都过去。
江眠有点气,陈故倒反而缓和下来,他先哄句:“别生气,不值得。”
才继续说:“塔克洛救过他。陈鸿禹之前爬山时候,差点掉下山坡,是塔克洛拽住他,还因为这个肩膀受伤,没法痊愈。而且塔克洛很听他话,在生意上又很有天赋和手段,处理起来不像这样,游刃有余,得他喜欢。”
“你也很好。”江眠抿着唇:“他拿你短处和别人长处比较,看到就全是你不好,这是他问题,不是你问题。”
陈故应声,又忽然说:“其实小时候他对也挺好,虽然总是不回家,但那个时候可能因为还小,就算说要画画,他也觉得小孩子有点兴趣爱好也好,没跟吵过,也没有摔过画具,更没有撕过画。”
“他还跟拍过合照,那个时候他就会抱着。陈鸿禹其实脾气直都不太好,但是在面前总是会收着点,后来长大点,只要不提画画事,他就不会跟发太大火。而且每次摔画具后,他也还是会买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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