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抓获，陶心乐
语气非常不自然。他动
动自己被抓住那只手，摸到傅绍南硬邦邦腹肌。
“嗯。”
又是沉默。
这回傅绍南没有松手打算，陶心乐斟酌措辞，很小声地替自己解释：“
就是想摸摸你……确认
下。”
——确认傅绍南，借条，还有这些天发生事情究竟是不是真实。
陶心乐睁着眼望着黑漆漆卧室，含糊地应声。傅绍南听陶心乐那个声音，用鼻尖去贴陶心乐柔软脸颊，声线沉沉：“睡觉吧，晚安。”
傅绍南松开陶心乐，让他脱离自己紧固怀抱。
非常有存在感呼吸声瞬间遥远些，陶心乐摸摸自己身上空调被，慢吞吞地调整个舒适睡姿。
不过即使傅绍南特意远离，狭窄床也腾不出多余空间，只要动还是能碰到对方肩膀。
这声晚安像是个暂停键，宣布着今日两人关系到这个程度就足够。
然而他手很快被抓住，傅绍南稍稍用力，直接把陶心乐拖进自己怀里。
夏天夜晚不再像白天那
燥热，薄薄布料下是彼此相近体温。傅绍南胸膛硬邦邦，陶心乐被男人说话吸引注意力，时间没去在意此刻拥抱。
傅绍南把刚才他跟程元均讨论事情简单说说，陶心乐反应好长时间，才问道：“……吗？”
“嗯，之前你说直播是为赚钱。”傅绍南抱着陶心乐，凑到他颈窝去闻他身上味道，“会给你安排助理，不过你要搬出这个地方。”
陶心乐直播过段时间，自然能理解傅绍南想表达什。在陶心乐视角他是不知道傅绍南已经替他还清钱，所以即便拿到借条他还是会担心齐勇成会不会再来找他。
陶心乐说得没头没尾，傅绍南却听懂。他侧身，在黑暗里另只手准确触碰到陶心乐鼻梁。
按照记忆中位置傅绍南抚摸着陶心乐鼻梁上那颗小小痣，低声询问：“确认好吗？”
陶心乐点下头，附和模样实在乖巧。像是同他玩闹，傅绍南也跟陶心乐样说句让他听不懂话：“bb，點解咁傻猪猪既。”
仿佛没料到男人会突然说粤语，陶
卧室陷入长久安静，时间慢慢失去概念。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陶心乐睁着眼睛，小心翼翼伸出手。
手掌下是触感熟悉被单面料，陶心乐屏住呼吸，仔细听听男人变得规律呼吸声，很快触到黑色T恤角。
然后他手指被捏住。
傅绍南意识清醒，抓着陶心乐手询问：“怎？”
“你没睡呀……”
能赚钱肯定能让自己更心安。
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个天降大饼，但是这些都建立在傅绍南这层关系上。陶心乐抿着唇，无端端开始思索另个问题。
漆黑环境下看不见对方神情，傅绍南迟迟没等到陶心乐回答，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安慰他：“不会给你压力，赚钱都是你自己，觉得不好玩就不播。”
大约过半分钟，陶心乐转转脑袋，小声说道：“可不可以让考虑下？”
“可以。”大抵是眼下氛围令傅绍南无比放松，耳畔男人嗓音难得听起来有点散漫，“不要想太多，不喜欢话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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