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陶心乐对着镜子刷牙洗脸,洗漱完丢在床上手机响起来。陶心乐看到来电显示接起电话,秦在枝神秘兮兮地开口:“陶心乐。”
陶心乐倒是没听出来秦在枝有点奇怪腔调,先向她道谢:“姐,昨晚谢谢你给买水果。”
秦在枝随口说句不要紧,压低音量问他:“你认识曾雪妮男朋友?”
陶心乐想几秒钟:“不认识呀。”
“也觉得你不认识,但是刚才听曾雪妮跟她经纪人聊天,感觉他男朋友好像认识你。”不远处有人在喊秦在枝,秦在枝应下来,语速变得极快,“今天是们最后天拍摄,曾雪妮说晚上要请吃饭,让把你也
每个十字路口几乎都是红灯,搅得那些快要迟到上班族心烦意乱。那辆十分普通灰色轿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离黑色轿车大概几十米距离。
红灯转绿,傅绍南踩下油门,选择另条车况不那糟糕高架。随着路上车辆越来越少,黑色轿车车速越来越快。男人握着方向盘,几乎是踩着最高限速在开车。
两辆车你追赶,很快驶出市区。傅绍南对身后那个人身份有大致推测,清楚对方不会有恶意。
黑色轿车停在这条偏僻山路中央,耀眼阳光直射在后视镜上。那辆灰色轿车不疾不徐地开上来,紧紧挨着黑色轿车,与它并排停靠在山路中央。
副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来张熟悉脸。他瞧着眼前紧闭车窗,伸手故作礼貌地对车窗玻璃叩叩。
心乐反应几秒钟,才想起来要去赶在自己脸上作乱手。
“听不懂。”
“在说你聪明。”
陶心乐又不是真笨蛋,可男人向强势,陶心乐对着他直说不出反驳话。因此到最后陶心乐只是略微抬高音量,有些恼怒地说自己要睡觉。
第二天傅绍南醒来,发现那个原本躲得他远远男生整个人都睡到他胸膛上。许是睡前惦记着腿上伤,陶心乐还把只脚搁在傅绍南身上。
接着那扇车窗也降下来,傅绍南眼神冷漠,淡淡地看过来。
“阿南。”
李淮左身白色西装,西装胸前口袋叠着块深色方巾。他梳着丝不苟背头发型,微笑着向傅绍南打招呼:“好久不见。”
陶心乐这觉睡到接近中午,醒来时候脑袋懵懵。
卧室里只有他个人,手机里也没有任何微信消息。男人出现得突然,离开得也很突然。
男人垂着眼睛望着眼前那张平和睡颜,看会儿才起身去洗漱。陶心乐腿上擦伤比昨晚好不少,破损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今日气温仍然是个高到恐怖数值,从阴暗巷子里走出来,傅绍南接到傅中林电话。
傅老大早就来骚扰孙子,他气势汹汹地跟傅绍南告状。大致意思是Z市某些记者越来越嚣张,尽传播些虚假新闻。
“已经警告过他们。”傅中林话里还带着余怒,仿佛跟那个黑电台主持人杠上,“阿南,爷爷给你介绍对象,等你结婚那些人就不敢乱写。”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这个拥挤混乱地段,早高峰每条道路都是此起彼伏喇叭声。傅绍南看着后视镜,沉默半晌说道:“爷爷,这里有点事,晚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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