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永远都是同套说辞:“不是什要紧事。”
陶心乐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可是傅绍南轻飘飘态度又让陶心乐觉得自己没必要生气。
“好吧。”
陶心乐抓着傅绍南手指摸他粗硬指节,很郑重地跟傅绍南强调:“那你以后要告诉哦。”
“好。”
李安洲失势,为防止夜长梦多,李淮左整顿整个李家。
珠宝行业暗潮涌动,有不少人虎视眈眈,想趁着李淮左没坐稳这个位置前,从他身上咬下块肉。
傅家隐在暗处,也算是全身而退。
翁暮云不懂豪门争斗中弯弯绕绕,把李淮左说话带给傅绍南。
“他说如果你受伤很严重就把他哥关进精神病院。”
意料之中偷袭失败,翁暮云点点头,说话别人压根听不懂:“没什问题啊。”
“阿南,你怎回事?最近上班太辛苦所以想住院休息下吗?你们保险公司那多业务啊?”
身旁陶心乐早就呆住,他已经记起来眼前这个直讲话男人是谁。
——当时翁暮云出现在陶心乐小区楼下,帮他赶走来找麻烦纹身男。
陶心乐以为是路人见义勇为,没想到他竟然和傅绍南是朋友。
碰陶心乐因为紧张而颤抖睫毛。
“阿南!你没事吧?!”
翁暮云看见陶心乐十分熟稔地跟他打声招呼。陶心乐愣愣,第感觉就是觉得翁暮云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人很快交谈几句,翁暮云随手去掀傅绍南病号服,看见他腹部那层纱布皱起眉。
“多少?”
借条、保护、合同,之所以傅绍南什都不说,是担心陶心乐知道太多会有负担。
比如最浅显家世,陶心乐什都没有,万知道太多说不准会觉得自卑。
傅绍南好不容易才得到陶心乐喜欢,当然要杜绝这切会影响到他们感情因素。
介于陶心乐在场,翁暮云把李淮左原话美化下。
——李安洲固然不是疯子,但李淮左想把李安洲变成疯子,再让大哥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精神病院。
翁暮云没有逗留很久,吃完蛋糕随即离开医院。如今翁暮云专门负责李淮左安全,短期内是不可能回Y国。
陶心乐把人送走,踌躇着坐回病床边,犹豫地开口:“……你没有跟说。”
傅绍南很清楚陶心乐说是翁暮云这件事。
傅绍南没吭声,翁暮云扭过头去看陶心乐,笑着找话题:“心心,认识吗?们见过面。”
“……认识。”
陶心乐捋清楚关系网,偷偷看傅绍南眼,才小声说道:“不知道你跟阿南是朋友。”
傅绍南为陶心乐做些事从来不会跟陶心乐讲,翁暮云挠挠头,笑容灿烂:“那时候刚回国,阿南让来保护你。”
于是陶心乐很认真地向翁暮云道谢,还请他吃小蛋糕。翁暮云毫不客气地接过,继续跟傅绍南聊其他事。
“四厘米。”
翁暮云根本没有多想,听到伤口深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也要住院?!”
这点伤放在翁暮云身上,或者傅绍南以前,自己在家里包扎两下就当是治疗。
傅绍南淡定地抬眼,彼此对视片刻。翁暮云倏地伸手,拳头朝傅绍南挥过去。
手腕瞬间被握住,傅绍南没什表情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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