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上移,傅绍南盯着陶心乐发懵眼睛,极力控制着满腔阴暗心思。
男人声音低哑,刻意放缓语调,把话重复遍:“宝宝,们结婚好不好?”
哗啦水声溅起巨大水花,陶心乐呛水,咳嗽几声才调整好呼吸。
白色T恤浸水,紧紧贴在身上,隐隐能看见布料底下白晃晃皮肤。
干净得不像话。
泳池不是特别深,陶心乐被抵在冰冷池壁上。傅绍南舔咬着陶心乐锁骨,像猛兽叼住块香甜肉。
“宝宝,你刚才偷看。”
倒时差是件非常痛苦事,陶心乐困得昏昏欲睡,坐在泳池边沿望着远处深绿山脉。
池水冰凉,清澈见底,膝盖以下部位浸在池水里,格外凉快。陶心乐穿着件白色T恤。宽大领口托着截细细锁骨,露出来脖颈是莹润白。
耳畔响起阵水声,陶心乐脚踝被拽住。
男人肩宽背阔,肌肉结实精壮,浅淡伤疤纵横腰腹、肩膀。傅绍南抬起手撩起额发,水珠从高挺鼻梁滚落,气质冷漠极。
这样傅绍南看起来更有攻击性,陶心乐回过神,晃着脚去碰傅绍南腹部那道新添显眼疤痕。
得到对方承诺陶心乐弯起眼睛笑,压根没去想自己又上当被骗。
傅绍南不可能会说,以后只会更加谨慎。
自始至终傅绍南都很慎重,精心筑造出个无形牢笼。陶心乐困在其中,连回应喜欢都变得很纯粹。
让陶心乐习惯他,不能离开他,陶心乐要直,永远待在自己身边,这才是傅绍南目。
十月末,Z市气温降到个位数。飞机降落在Y国,出机场迎面吹来风异常炎热。
刚才陶心乐明明在发呆,根本没有看傅绍南。陶心乐呜咽声,很小声地反驳:“你又在乱说……”
日光明亮,情欲暧昧喧嚣。傅绍南粗糙指腹揉进来,陶心乐受不住地发抖。
室外,白天,这样环境太刺激。陶心乐仰着脖颈,想阻止动作都变成欲拒还迎调情。
睫毛颤动,上面水珠落在脸颊,像是将落未落眼泪。耳边傅绍南又在说喜欢,向寡言男人向来不吝啬情话。
“……什?”
脚趾白嫩,细瘦脚踝握在掌心,男人顺着骨骼抚摸上面层薄薄皮肉。陶心乐低着头玩闹会儿,突然睁大眼,瞌睡醒大半。
“你怎这样都有反应呀……”
陶心乐慌忙想抽回脚,却被攥着脚踝按在男人非常有存在感那处。
敏感脚心踩在鼓鼓囊囊团上,陶心乐挣不开,反射性地用另只脚去踩傅绍南肩膀,试图让男人离自己远点。
下秒脚踝紧,陶心乐被拽进泳池。
Y国正值七月夏季,陶心乐第次出国,看什都好奇又新鲜。
居住私人庄园在山际,内有几十间套房和别墅,家具大多都是古董与手工艺品。建筑设计倾向于上个世纪欧洲,风格华丽繁琐。
几个小时前陶心乐丢下行李,在别墅周围逛圈,告诉傅绍南自己此刻感受。
“很像爷爷喜欢那些油画。”
别墅外有个露天活水泳池,Y国当地下午四点左右,阳光不像正午那刺眼,照在脸上却依然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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