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兄弟就是用来同床共枕,琴瑟和鸣。”
“可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没教你,错,”瞿孝棠反握住他,拇指指腹仍旧习惯性在他手心里撵撵,“来,哥们儿,叫声老公听听。”
何溪破涕为笑,随后又委屈瘪嘴,“你怎什时候都想欺负啊……”
“忍不住啊没办法,总有种施虐快感。”
反映他请假太多情况,严老师今天找他谈话,如果心里积压太多事情,你还是留下来陪他几天吧,回宿舍。”
“谢。”瞿孝棠在她转身前说。
“没事。”
瞿孝棠偶尔会误以为何溪是披着铁壳,尽管有时会看见他掉眼泪样子,但转天他表现出平静和冷淡便会跟橡皮擦样,擦掉所有人记忆中他脆弱样子。
而当瞿孝棠在此刻想起来,他也无端觉得心口被拽紧紧,呼吸不畅。
何溪闻言,无力挣扎起来,瞿孝棠很快将他摁住,勾着他下巴吻住他,好久才说,“不在干嘛要哭?”
“就不能有点自己情绪吗?”
“能,当然能,”瞿孝棠再次埋下头去亲他,“怕你没人哄而已。”
瞿孝棠带上门,打横抱起他后坐在床边,情绪所致,何溪身上酒味很浓,靠在他胸口,身子偶发颤抖。
那刻好像不止是心疼那简单,瞿孝棠伸手擦掉他脸上泪痕,又用手心温度捂住他红肿眼睛,“睡会儿好不好?”
何溪安静好会儿,才用十分浓厚鼻音问,“你怎又过来……”
“没事就想过来陪你,”瞿孝棠说,“喝酒不叫,怎,不把当兄弟?”
“嘁,”何溪动下,将他手握在手里,“兄弟可以这抱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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