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张牙舞爪地“喵”几声,都得不到主人放手,它凶恶地扭过头去,却看到主人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池塘,半点心思没放在它身上。
它怒,冲过去把主人当树,勾在裤腿上,抓烂裤子。
江堰:“……”
江堰:“回家。”
雪人:“!!!”
喉咙太痛,咽口水都感觉像在吞刀子。
小黄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触及上司那看蠢货眼神,他边退下边打开门,却迎面对上别人视线。
这人他认得,经常出现在大屏幕脸,江堰。
唰唰唰。
小黄低下头,盯着来人脚边那只狂野、原地跑步狸花猫。
顾商从小身体就不好,从出生到读书大病小病没断过,或许是距离上次生病已经有段时间,这次病毒来势汹汹。
发烧最是难受,脑袋像蒙层厚厚雾霾,眼睛干、鼻塞、喉咙痛、头疼个没落下,再加上之前床上运动残留下来腰酸腿疼,顾商觉得自己鬼门关走遭。
特别是他作为正山决策者,还要强打着精神处理些重要文件。
医生过来给他打针,高烧总算是退。
到第三天时候,热度仍然时不时反复,顾商蔫蔫地躺在沙发上,柔软毯子将他裹住,双长腿要掉不掉地垂下来。
翼翼,生怕哪里惹怒自己上司。
虽然不舒服,可班还是要上。
顾商坐在车里,揉揉太阳穴,头非常疼,犯恶心却吐不出来,他灌大口水压压。
好不容易熬过下午,他皱着眉,喉咙估计发炎,又疼又干,好在没什重要事,他让司机送他回千灯湖。
不出所料,夜晚,他发烧。
江堰拖着猫爬楼梯,雪人套在背带里,脸生无可恋。
接近六楼时候,他听到打开门声音。
江堰歪着脑袋,将顾商助理从头打量到尾,最后嗤笑声:“顾商口味变得那别致?”
小黄脸没听懂,还想问“您认识顾副总吗”?
江堰没有理会,径直往楼下走去,那只狸花猫极不情愿地被拖走,刚被修剪整齐指甲刮蹭着地面。
在楼下花园里逛二十分钟,期间雪人上树又下水,它快速拧着头,把水甩干。
忽然,前边朵小白花吸引它注意,它想过去挠挠,可走好几步又被扯住身体,动不能动。
电视机开着,孤独地演着独角戏,助理就坐在餐桌上办公。
睡不着,也不想睡,干其他事又没力气没精神。
他舔下干燥嘴唇,忽然有些想吃京西那家银耳汤,于是便道:“小黄,去买银耳糖水。”
新来助理小黄立刻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好顾副总,请问是哪家银耳糖水呢?”
顾商咳嗽几声,他怎可能知道是哪家,平时都别人买好给他,还备好勺子,就差没口口喂他嘴里。
可能是存夜,可能是被子又没盖好,可能是下子从充满暖气室内到已是寒冬室外。
躺在捂热被窝里,顾商脑子晕乎乎,越发地痛恨江堰,满肚子怨气,恨不得将后者撕碎。
江堰竟然故意留下脏东西来恶心他,又因此让他生病……
此事不能就这算。
千灯湖家里,助理在附近报销住酒店,二十四小时照顾着,时刻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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