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还很大,能从他左耳覆盖到右耳。
顾商撑起眼皮,睫毛扫过手心,那只手立刻收回,紧接着他对上双毫无波澜眼睛。
江堰:“生病?”
顾商不是嫌恶心吗?那他让他更恶心点。
顾商难受,他就爽。
天色已黑,被薄纱窗帘挡住室内昏暗,顾商窝在沙发里,听着电视声音,不知不觉就睡着。
顾商恍恍惚惚中觉得心口重,有些呼吸困难。
鬼压床?
雪人听觉比他更灵敏,不顾切开始狂奔,带着江堰走快几步。
又是张没见过脸,没见过手上还拿着碗银耳糖水。
他安静地同那个人对视。
天之内,两个人。
昨天刚和他做完,今天就连续和两个人?
他艰难地从睡梦中脱离,还没睁眼,就感受到股凉意,让快烧冒烟他异常舒服,凉得他喟叹声,就像闷在被子里许久脚碰到冰凉墙壁,那自内而发热终于有缓解。
他下意识地用发烫脸去蹭,蹭会,又迷迷糊糊地贴着那凉凉东西睡着。
十分钟不到,觉浅易醒他再次莫名其妙地被拉出梦境,他总是睡不长。
顾商烦躁又难受,被病毒屏蔽五感让他后知后觉察觉到———
他脸好像被只手盖住。
这在江堰眼里,不外乎是顾商觉得和他睡恶心,所以找人过来洗刷下。
男人道:“呃,你好,有什事吗?”
他不是没认出江堰,就是因为认出来,所以才觉得迷茫。
个大明星大晚上,站在别人家门口言不发地盯着,是干嘛呢……?
狸花猫就差没跑出火,江堰沉默不语,半晌,他抬起脚,往那边走去,男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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