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真正地吃掉顾商，才能消除他
不安。
顾商推不开他，反倒被江堰捉着手往衣服里边带，肉贴肉地去碰那块疤。
顾商指尖犹如被烫到
般，瑟缩
下，然而下秒，他弯曲手指，像是要把这块疤连着江堰心脏掏出来，攥在手心里。
江堰很想亲他，顾商能感觉到，但最后两个人都没有打嘴唇主意。
掉在地上座机坚强地发出叫声，顾商抱着江堰脑袋喘息着，谁都没有管。
“何今安。”
顾商沉默下，当时好像确是两人分开，令剑行舟男主是何今安这消息就爆出来。
半晌，他在心里叹口气，硬邦邦地说：“令剑行舟原本是打算给你，没。”
江堰低声道：“嗯，
知道。”
直到顾商皮鞋尖像是碰到石头，他后知后觉到江堰激动。
这是顾商听到实情第想法。
他记得那小块疤样子，勺子大小，左上角往外突小块，下方凹进去，像是哪个国家缩小版地图。
单脚蹲累，但江堰没有重新站起来，那样会让顾商有压迫感，像是在逼着问话样，适得其反，顾商只会恼火。
而处于平视或者弱势地位时候，顾商会放松很多。
只吃软不吃硬。
江堰包着顾商手，仰头去追顾商眼睛。
顾商手指动动，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很准确地抚上去。
就在心脏正上方。
他问：“那为什
没？”
轮到江堰不太想说，因为他这行为更蠢，更幼稚，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慢吞吞地说出来：“当时气之下，去洗掉。”
沙发椅够大，江堰坐在上边，江堰上边再坐个顾商都不成问题。
江堰腿伤，可腰没有。
顾商不知道江堰兴奋激动个什劲，他被动地完全做不出反应，只仰着头发昏，连话都说不出来。
整整大半个小时，顾商脑子都锈住，不爽也被颠晕，只能偶尔感觉到点疼痛，侧颈、锁骨、胸口、肚子……
他还怀疑腿脚废可能是自己，不然怎点力都用不上，软软地垂在沙发椅两边晃来晃去，宛如躺在砧板上露出肚皮、任人宰割鱼。
“等等。”顾商扯住在舔咬他肚子江堰头发，突然发什疯。
兵荒马乱过去，原本兴致勃勃他早就萎。
“嘶。”顾商肚脐眼痒，他缩下，低头只看到江堰那动来动去头。
江堰此刻心情很复杂很复杂，有欣喜，有兴奋，更多是满到溢出遗憾与后悔。
负面情绪越多，他就越放不开手。
“那你呢，”他伸手抱住顾商腰，“为什何今安那样说，令剑行舟和有什关系？”
其实他都知道，但他还是想听顾商自己说出来。
顾商又是声“啧”，他感觉自己这天说啧比个星期都多。
江堰手越发收紧，原本挨着顾商膝盖上脸贴到顾商小腹，“以为，你是找到下个喜欢，才抛弃抛得那干脆。”
“下个喜欢，”顾商迷惑，“谁？”
顾商：“……”
同个纹身师，江堰还记得人家听到他这要求时惊恐，连忙问是纹得太丑吗？
他摇摇头，只说不想要。
蠢货。
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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