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过得快。转眼深秋已至,警局众人都开始穿上长袖和外套。今日有雨,淅淅沥沥惹人烦恼。廖白躲在屋檐下,递给身旁人支烟。
“线人有消息,”来人点着烟,白雾缭绕里眼神亮着光,“这月末黑崖高层会去趟老挝,收拾金三角生意。上头指明要你过去。”
“那边都安排好?”廖白自知此行危险,在事情成功前,他不能出现差错。他皱着眉,“能有几分把握?”
“别碍手碍脚,黑崖太子爷都把你疼到床上去,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来人看他眼,语气依旧平静,听不出嘲讽意味,廖白却低头,心下片凉意,连带着深秋风从他制服领口吹进去,冷得他阵哆嗦。
廖白不说话,安静下来想想。“你会去吗?”
高远瞻最近很是有些难受。
廖白虽然来清江市不久,但是胜在专业素质高,人也很好相处。作为刑警,总是和他这个法医起出任务,也就比其他人关系更亲近些。上次穿着正式开着迈巴赫男人,看着廖白时眼神里是掩瞒不温情,哪里是对着普通朋友。高远瞻想起三番五次在廖白身上看见吻痕,懊恼地拍拍额头。
他早该想到,给自己兄弟开苞,居然是个男人。
不过思绪没能维持多久,邻市出起持刀入室行凶案子,法医都出任务去,不得已来找外援。高远瞻下警车,收拾收拾东西刚来案发现场,就看见警戒线内男人,手上把砍刀,怀里挟持着个小孩,场面混乱不堪。
这种时候他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肩头被人拍,他回过头去,看见前几日直出差实习警员穿着便衣藏在人群里。高远瞻连忙拽着同事走到边去,“你怎在这儿?这边警方怎做安排?”
“国内还有事,这次全程看你。”那人抖落烟灰,重新咬在嘴里。“金三角不太平,不止是们人要搞黑崖,还有雪境。”来人消息总是零零散散有许多,不确切消息他不会说,说错要搭上不止个人命。他看着廖白点头,随后又开口,“你最好还是注意点分寸,廖警官。和黑崖太子爷纠缠太深可不会有什好结果。”
“那你说,除上床,还能有什其他手段。”来人被这话哽声,自知理亏。毕竟还是委屈
“蒋折警官就在隔壁大楼楼顶上。”小警员靠着高远瞻耳朵低声说,语气里有藏不住崇敬。高远瞻抬头瞧瞧,楼顶太高,他实在看不到什人。转眼想,才惊讶问出来,“原来新同事是狙击手吗?”
蒋折从上头调下来后,工作直接由中央下发,平日里神龙不见尾,周里得有八天在外出任务。偶尔见面打个招呼,都是行事匆匆提着个小木箱。蒋折不能说话,交流就更少。高远瞻然地点点头,“难怪,狙击手出任务可能蹲就是三五天,平时见不到她也正常。”
话还没说几句,就听见声枪响,凶手已经倒在血泊里,被劫持小孩连忙给个女警察抱过去。高远瞻带上手套,看见身黑衣女人提着木箱慢慢走下来,左手擦着指腹,抬头看高远瞻眼,眼里凶意还没来得及收敛。他心下惊惊,冲同事点头,“辛苦。”
蒋折压低帽檐,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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