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总是这样有本事,出国往金三角谈场沾染鲜血和利益,不得已还要真刀真枪动手生意,被他描述得仿佛只是外出玩场。廖白假装不知情,对上男人双炽热明亮眼睛,吻住他喉结。“个男人,哪里有什需要你买东西……恩,给带串念珠吧。”他抬头想想,“那种红色小珠子,祈福平安东西。”
男人似乎被这个要求取悦,桃花眼里泛着笑意,素日嗜血眸子里带着似明似暗火花,是廖白此前从未见过。他抱紧怀中人,声音里是不加掩饰温情和眷恋,“这希望平安回来吗?”
廖白心里莫名浮现出惧意,他不敢再多看男人眼,觉得自己心性都要被那点火花融化。他索性伸手环住男人坚实腰腹,感受到眼前人胸膛里那颗心脏下下跳动,喉咙里发出点声音。
“恩。”
——
廖白,用这种见不得人方法去接近人。廖白却不在意,低声嗤笑,留下句话,“要是想背叛,早就脱身,还要等到现在吗?”
那人看着廖白背影慢慢远离视线,才皱着眉接通个电话,“这边安排好,只等着你们动身。”
“这边人身份不能说,在完全信任你之前。”
——
廖白腿有些打颤,他穿上裤子,看着半躺在床上男人,伸手夺走他嘴里烟,“说好不在家里抽烟。”
老挝郊区很不太平,廖白身着伪装,在人群里行色匆匆。他尽量压低帽檐,不让他人注意到自己脸。
廖白长相酷似父亲,曾经清江市位地方特警。脸颊棱角分明,眉眼锋利总觉得有几分不近人情在。只是少年旦笑起来,明媚如同春光,带点稚气未脱。袁姚极爱这样笑,但他在床上往往是将人弄哭。这样模样即使咬着牙哭出来也是好看,带点隐忍和委曲求全味道,咿咿呀呀低声抽泣,如上好催情药。
少年本身不自知自己模样如何。在他眼里,大概得是袁姚那种五官艳丽带着媚色男人才算得上
男人恃宠而骄,吻吻廖白伸过来指尖,“不抽。”随后掀开被子走出来。袁姚身材匀称,肌肉块块分明,都带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狠厉。他浑身赤裸着,身下性器软趴在腿间,即使不动情时候,廖白也觉得那东西有些危险。他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袁姚转身去揉揉廖白左臂,问他,“胳膊还疼吗?”
两人在起差不多也有两月,这期间袁姚依旧不停廖白治疗,那条胳膊几乎好九成,现在就算是提重物碰上阴天也不疼,好得廖白都快忘刚受伤时撕心裂肺疼痛。少年总是有这点好,不管碰上多大风浪,总容易在碰上阳光后又能迅速爬起来,朝人微笑。不论其他事,廖白在这件事上多少带着感激,“已经完全不疼。”
“刚刚趴着用手肘撑着床撑好久,也不疼?”袁姚带上笑意,随意谈论两人性事,去捉少年唇,被红脸少年拦住,“那你下次轻点。”男人在床上总是毫不节制冲撞,他现在身下还肿胀得厉害。
“这月末得出国趟,”男人搂着廖白,手在他赤裸上身游走抚摸,说出话透着暖意,全然是情人之间模样。“有什喜欢东西需要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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