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筱转眼看着廖白。少年有些心虚,摸摸鼻尖。他向来是个心大,屋里也没什值钱东西,家里钥匙高远瞻方筱各有把,依高远瞻话来说就是为防止单身小青年横死家中无人察觉还加大他工作量事发生。男人走进房间,方筱才看清人家脸——啊,是几月前有过面之缘男人,据说是廖白朋友?
“原来是方警官。”男人话很客气,语气却有些莫名,似乎是私人领地被人突然闯入不愉。
廖白听到厨房里传来煮东西声音。他闭着眼睛仔细辨认会儿脚步声。很好,不是袁姚。大概黑崖太子爷这段时间也是诸事不顺,在处理完自己事之前,还没有心情来折腾。
他慢慢直起身,闻见阵香气,方筱端着碗粥走进来,看见自己同事兼从小长大朋友副半死不活模样,气得转手扔过去个枕头,“最近怎回事!”
方筱熟知廖白如熟知这个城市每个大小角落。二人父亲都是警局同事,多年老友。自己和廖白从小在个院子里长大,他两呆在起时间,大概比和父亲呆在起时间还要长。这次廖白不声不响去执行任务,回来后人明明点事没有,结果说病就病,连着请四五天假。她前几天忙着出差,没来得及慰问,听高远瞻说廖白有人照顾才放心。结果自己看,廖白还是个单身小青年苦逼撑着病模样,哪里有半个人影在照顾?
廖白笑笑摸摸额头,发觉之前因为疼痛起低烧已经退。他摇摇头,“没事。”
“没事个头!今早来时候你还发烧着,连蒙带哄灌你半碗药,这会儿才退烧。这几天到底怎?”方筱解旧友,廖白眼神躲闪明显不愿多谈模样,定有什不能给人知道原因。她索性不多问,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你虚得很,先喝点东西补充体力。”
这话倒是没错。他在袁姚家三天,也没吃什正经东西,除稀粥就是葡萄糖,偶尔男人还会给他挂上营养液。他肉眼可见清瘦些,人也不如之前有精神。廖白端起碗喝完,慢慢爬起来。刚掀开被子,见方筱眸子紧,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穿着短袖。
廖白胳膊上布满咬痕,手腕有明显勒伤青印,右手还缠着绷带,渗出血已经发黑。方筱大步向前,将余下被子全部掀开。少年下身穿着短裤,两条长腿上青青紫紫片,还有不多鞭痕夹杂其中,触目惊心。
“你……”方筱时震惊说不出话。廖白觉得心下尴尬,他低着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能开脱理由。女孩转身拿出个医药箱,用剪刀把少年手心绷带剪掉,看着伤口不大却完全贯穿伤口,皱着眉点点清理瘀血。廖白察觉出方筱身上焦躁难忍气息越来越重,偏偏自己身上罪证太明显清晰,他连解释话都显得多余。
“廖白,你真不能解释句吗?”方筱抬起眼睛,深色眸子里带着对个陌生人怒气。“你现在都这样,句话也不能跟说?!”
女孩气急,手上动作重,疼得廖白颤颤。他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两句,屋门有钥匙转动声音。二人同时抬起头,西装革履男人提着袋子菜走进来,低头换鞋,才看见两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