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食指拇指始终捏在最后根银针之上,控制着体内真气输出,梁澄发出呻吟隐忍而虚弱,渐渐带上丝气音,他听到梁澄在哭。
“师兄……师兄……”
“冷……”
“好痛……师兄救……”
念手直很稳,但是他心却早已在震颤,他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痛,毕竟这也是他第次治疗此毒。
,“师弟,接下来是左右穴道,会有些痛,你把手臂摊开,五指舒张,手心朝上。”
梁澄闻言而动,刚做好动作,胸腹两侧又是阵更加尖锐疼痛,体内有股寒气,似乎正在蠢蠢欲动,仿佛随时破笼而出猛兽。
这时手臂上亦有两处传来针扎之痛,忽然,十指指尖同时传来波又细又尖痛感,同时伴着蚁咬般麻痒,十指连心,竟比之前来得还要剧烈,梁澄眉头蹙起,咬住牙根,以免自己发出呻吟。
随着这股疼痛,丹田处涌动愈加激烈,冰冷气息在腹间盘踞,好似正在酝酿场风,bao。
“师弟,还差最后三步,到时会很痛,你要是想叫,就叫出来,不要忍着。”
这刻他恨极明元帝,恨不得下刻就闯进宫里,让他也尝尝这寒毒之苦。
明元帝屠尽大齐皇族,他不恨,也不在乎,但是此刻,他恨得整颗心都在抽痛。
自从上次无渡禅师为救他而亡,念再次感受到这般无可奈何痛恨。
“师兄,受得住。”
念深深地看眼双目紧闭梁澄,拈起根银针,不在是向之前那般,行云流水洒而就,而是缓缓地扎入梁澄腹部下方靠左侧,再取出根扎于右侧,梁澄右腿忍不住抽搐下,念知道此刻梁澄正在忍受着极度痛苦,但他并不敢抬头看向对方脸色。
他拈起最后根银针,看向梁澄腹部下方关元穴,于指尖灌注真气,控制着力道,目不转睛地看着银针慢慢深入皮肉里,而他额间,早已布满细汗。
“啊!”声痛苦呻吟声音响起,带着颤意,好似声音地主人随时就会晕死过去,而梁澄此刻确恨不得自己立即昏倒。
在念扎下最后根银针,丹田处寒气终于破关而出,犹如泄洪般,涌向七经八脉,四肢百骸,身体血液仿佛被逐渐冻住,他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如果他此时睁开眼来,就会发现银针所入之处,渐渐溢出阵阵白气,不久针身便结起层薄薄冰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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