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梁澄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念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亵裤,所谓碧血洗银枪,说就是念那处画面。
“穿上穿上!”梁澄快速转头,看向别
“很好,”念脸上露出满意神色,“不过等你月事结束还得好好补补。”
梁澄副什也没听见模样,撑着床榻默默起身,念拿过边上外罩,顺势为他披上,这才掀开被子。
梁澄直低着头,于是眼就看见念裤裆处,竟然被粘上小团红色,看着就像那处受伤似。
“啊!”梁澄惊呼,立即反应过来那团红色是怎回事,抽出刚才摸向身下手,果然见到自己指尖也被染上血迹。
梁澄顿时化作尊石像……
因为底下垫着厚厚层棉布,梁澄睡得颇不安稳,夜里还做个十足诡异怪梦,将他生生惊醒。
他梦到过去事,那是师兄第次为他施针场景,那日他明明还穿着亵裤,梦里他却是浑身不着缕地躺在榻上,师兄温热手掌抵住他小腹,慢慢地向他体内输入真气,暖流顺着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舒服得发出细碎呻吟。
忽然,股暖流顺着那处隐秘出口汩汩地涌出来,下刻,师兄脸出现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拔开他双腿,伸手撑开那处小小缝隙,挑眉笑道:“师弟,你体内寒毒终于被逼出来。”
道道暖流便顺着那处细缝漫溢而出,在他身下床单上,渐渐晕开,犹如业火重莲,层层尽绽。
然后梁澄就被吓醒,醒来第件事就是伸手摸摸身下床单,奈何被窝里热乎乎,也摸不出到底湿没有,反倒惊醒念。
“哈哈哈……”念终于再也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见梁澄呆呆地转过头来,木头似地看着他,顿时越笑越大声。
眼见梁澄脸生无可恋就要崩溃表情,念终于收起笑声,清咳声,虽然眼里依旧是遮也遮不住笑意,到底正经些,“师弟,这很正常,多少女子都是这过来,堂堂七尺男儿,不过是流些血,又有何惧?”
“……”那你倒是试试啊,梁澄腹诽道,心里愤愤不平,怒瞪念眼。
念摸摸鼻子,眸光微闪,状似无奈道:“师弟,你葵水沾到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就要伸手去碰,被梁澄急急拦住,“不要碰!你、你还不赶紧脱!”
“师弟,怎这早?”
声音又低又沉,有些沙哑,带着刚刚睡醒慵懒,梁澄也不知是不是心虚闹,心脏都漏跳拍,想到梦里对方笑得脸邪肆,脊背也跟着僵。
梁澄整晚都背靠着念窝在对方怀里,念手穿过他脖颈揽着他肩膀,手围住他腰腹,连腿都不放过,夹在自己双腿之间。
这是个占有欲十足姿势,将梁澄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念身姿颀长,肩背宽阔,肌理分明,这样看着,就像只身形矫健而优雅猎豹,将心爱猎物困在身下,每每要下嘴,却又舍不得,于是就时不时地这摸下,那舔下地解解馋。
此刻他见梁澄醒来,便微微起身,三指搭在梁澄右手寸关之处,这段时间,他每日醒来第件事就是为梁澄把脉,查看他体内寒毒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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