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等快月,对方连封信都不曾寄过,九皇子心里,便有些怨。
他自小养在李后宫中,李后心里不喜梁澄,却也不怎表现,只是直淡淡,维持着面上礼数。
小孩子大多有着动物般直觉和敏感,尽管李后不曾在九皇子面前表露过什,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母后貌似不喜欢哥哥,所以尽管他挺爱见到这个长得像好看姐姐哥哥,他也不曾主动提起过梁澄,因此两人开始见面次数并不很多。
梁澄每日晨昏定省,两人有时能遇见,遇见也不多说什,毕竟李后就在旁边看着,因此梁澄也就送些小礼物,问些无关紧要问题,便走。
那时候九皇子对他印象,大概就是漂亮哥哥吧。
可以自己来……
“师弟,你昨晚流量有点多啊,难怪会沾到师兄身上,还好最近直有在服药,寒毒也去些,否则岂不气血两亏?”
知道很多,你别说……
“师弟,你这颜色看起来不错,不乌不墨,赤而呈绯,恍若胭脂,正是气正体强表征。”
你到底什时候换好!
处,整张脸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起来。
念手里拎着亵裤,无辜道:“师弟,该看都看过,何必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说着,念又将身上剩余衣物除去,搁到边架子上,宽肩窄腰,肌理坚实,线条流畅,腹部左右八块肌肉排开,胯部两道斜斜末入阴影线条,无不章示着咄咄逼人力量之美,极具攻击力,显得气势逼人,与他穿上衣服后清逸出尘气质出入甚多,无端让梁澄想起“衣冠禽兽”四字。
某刻,梁澄觉得自己已经看透念本质,这人分明就是个妖僧!
然而不等他多想,人就被念拉出被窝搂进怀里,梁澄在回头瞬,床单上滩血迹,清清楚楚地印进他眼里,那形状就跟他梦里模样。
九皇子还未进学时,有时会听到宫侍婢在谈论他漂亮哥哥,什博学多识,仁厚有加,宽以待人,总之都是好话,他就想,原来漂亮哥哥还是个温柔至厚人。
这样人,如果不是因为母后忌讳,
“师弟……”
这定是佛祖给报应……
这回,梁澄足足过五天,体下血才渐渐地止住,这五天对梁澄来说是过得水深火热,备受煎熬,对念却是兴致盎然,再滋润不过。
这边两人情意渐浓,东都那边,却是有人觉得这个年过得形只影单。
九皇子在梁澄走后第三日,才知道哥哥已经离寺远游,不知归期何日,想到梁澄竟然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东都,九皇子便久久无法释怀。
梁澄生生地打个激灵,感到背后汗毛直竖,惊恐地抱紧念肩膀。
若说昨晚是为给梁澄个平复心情过渡,念才放梁澄独自清理,这回念却是不再避让,务必步步地打破梁澄底线,渐渐地能够接受二人裸诚相对。
洞中水汽氤氲,热泉底下通着暗河,才能保持着活水清透。
梁澄拗不过念,将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趴在贵妃榻上,任由念为他除去底下棉布,假装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
“师弟,既然你如此介意此事,师兄愿服其劳,师兄是点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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