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睨眼装模作样念,难得兴致道:“是啊,难受很,国师还不来服侍朕?”
念眼里闪着精光,嘴角上扬,透出丝邪气来,“贫僧这就为陛下脱衣。”
梁澄深知他日子浅,念什也不能做,于是愈加肆无忌怠,恶向胆边生,抬起手来,缓缓拉开衣襟,露出抹若隐若现胸膛来,双上挑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念,湿发贴着脸颊颈侧,仿佛月下山精。
念何曾见过梁澄主动勾引时候,水下那根顿时挺直如柱,头部正好探出水面对着梁澄,梁澄狡黠笑,掐指弹下那分外精神顶头,道:“朕身体不适,国师还是自个儿解决罢。”接着便转身便上岸。
这时身后传来声低沉粗,喘,“师弟,看着。”
阵水花四溅,念竟飞身出池,将他卷入怀中后又落回温泉,这下子梁澄全身都湿透。
梁澄难得这般直白,念正要温存二,眉间猛地皱,急声问道:“你受伤,怎有血味道?”
梁澄赶紧摇摇头,抬眼看着念,道:“刚才下令……让人杀韩斟意。”
“你来时候碰见他?”念面色紧,“他出手伤你?”
“所幸没有得手,师兄,这回是擅作主张。”
射出枚银针,直入韩斟意脑中,韩斟意顿时当场毙命。
“通知甘管事处理此事。”
说罢梁澄便举步往念那处走去,只是来时急迫心情已然消失无影,只余微微忐忑,毕竟,他下令杀念手底下人……
不管梁澄走得多慢,过两进院门,梁澄终于到念所在院落,这处院子在别庄深处,内有温泉口,其内处高阁,凭栏便可鸟瞰整座都城,还能欣赏到青屏落日,鸿雁穿霞疏阔胜景。
梁澄以为念此时已经入睡,入院没走几步,便听到阵水花泼溅之声自温泉处传来,梁澄于是径直穿过主堂往后院走去,绕过玉屏,水汽袅袅之中,人赤着上身立于池中,水珠顺着流畅肌理滑入后腰,即使是放松状态,匀称肌肉仍然显得紧绷饱满,却又不会显得狰狞,正是多份粗野,少分则文弱。
梁澄倒是挺好奇念又要整出什把
“说什话!”念不悦道:“今晚本就将他逐出不世阁,不料竟然撞见你,你没事就好,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梁澄缓口气,有些疑问道:“他犯何事,师兄怎要将他逐出阁里?”
念眼里闪过道厌恶,“韩斟意心术不正,虽有些许用处,但是隐患更大,用着不放心。”
梁澄点点头,二人就此揭过韩斟意事。
“陛下,你这身衣服都湿,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梁澄脚步声,水中之人半侧转身,梁澄视线不由下子胶在对方紧实精壮腹部,只见道水珠正沿着腰侧道斜下肌肉弧度,没入不可言说之地。
梁澄脑中忽地蹦出四字,那便是活色生香。
隔着缥缈水汽,二人四目相接,念原本神色淡漠脸上,犹如池冬水落入瓣春梅,尘封个冬季湖面,倏地破开冰面,荡出春波十里,温柔无边。
“师弟,你来。”
梁澄顿时心跳如鼓,对自己方才些微不定感到有些惭愧好笑,于是回以真心笑:“嗯,想你,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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