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黎听现在脸是不是太漂亮些,漂亮到危险地步,断线血沿着鼻下,直淌到嘴角,坠在下巴。
许寄拂开黎听想去拿纸手,他抚上对方脸,指腹蹭,温热、湿润血霎时被抹开,映衬得黎听浓墨般眉眼越发清晰。
“让它流,怎样?”
同为男人,黎听怎能看不懂许寄眼神底下意思。
疯子。他笑出声,滴血滴下,擦过唇,落在瓷砖上。
许寄手摸上黎听侧颈,大拇指指腹出点力地揉着后者下颚骨。
黎听细细嗅着,手落在许寄尾椎骨上,修长手指时不时伸点进浴巾里,很快又拿出来,他声音有点哑:“你脖子上还有两颗痣。”
许寄“嗯”声,有两颗贴得很近、竖着黑痣。
忽然,他皱眉,侧下头:“你鼻涕流肩膀上?”
黎听愣,连忙吸下,喉间顿时股血腥味。他猛地抬头,几滴鲜艳红像刺在许寄白皙皮肤上,宛如绽开血花。
还是第次让后者直接直视到如此变态行为。
最恶心、最阴暗那面硬生生,bao露在喜欢人面前,黎听心那瞬宛如坠入寒窟,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朋友像只臭水虫子样觊觎着自己吧?
直到———
他视线往下,看到许寄微微鼓起浴巾。
心重重落下时带着沉闷响声,好会,他才涩声道:“你是变态吗?”
黎听握过许寄手腕,贴住自己小腹,“那你要先帮,哥哥。”
“你……”许寄语气非常迟疑,“流鼻血?”
黎听手张开托在下巴处,他僵在原地,粉红后知后觉地冲上他脖颈与脸。
丢人。
可许寄并不认为,他喜欢这种直白坦诚反应。
而且,血从来都是美人最惊心动魄点缀品。
许寄哼笑声,“你有资格说吗?”
黎听把衣服重新掷进篓子里,他往前步,贴上许寄身体,低声问:“其实上次你也起吧。”
“起。”许寄没有隐瞒,只是那时裤子太宽松看不出来。
肌肤微微发烫,黎听佝着腰,鼻尖抵在许寄锁骨上,手指掐,富有弹性肌肉陷下去。他感觉有点晕,迷迷糊糊,快要醉死在许寄身上。
第次不受衣服阻隔,肉贴肉地同许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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