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见他这严肃,还以为是说些什坏消息,他看着对方笑容,也跟着扬起嘴角:“恭喜,不太懂,大学艺术展这种性质,应该很高逼格吧?”
“还行,”黎听勺点芒果放到对面双皮奶上,“主要是给学生们看,国外大师们也邀请不过来,据说还有十多个玻璃艺术者也会到场。”
许
黎听道:“万你在浴室里摔倒,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许寄很想说“酷哥从不摔倒”,想想还是闭嘴。
“做双皮奶,”黎听弯眼睛,“在蒸,你等出来起吃。”
虽然这说,但许寄还是非常好奇,作为个完全不会煮饭新代年轻人,他很疑惑,双皮奶这复杂甜品,在家也能做吗?
“很简单,”黎听散着吹得半干头发,“只用到牛奶、鸡蛋和白糖就没,不过和外边肯定有区别。”
黎听衣衫不整,锁骨和脖子上明晃晃三个连啃带咬吻痕,他指尖上黏腻被冲掉,“你手艺还是不错。”
许寄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要掉不掉,明显是被扯掉后重新系上,他也顶着侧颈上个红印子,懒洋洋道:“谢谢,你也不赖。”
黎听倒不是很在意吻痕事,遮瑕扑扑就没,他看几眼镜子几眼,反而因在许寄身上成功留下印记而兴奋。其实他原本以为许寄会让他口,但后者嗤笑声,摇摇头,“不,手你手。”
黎听闻言有点发愣,回想之前,他说不公平,许寄说“凭什公平,是你想和做”。什意思,所以许寄现在也想和他做?
“出去,”许寄用纸巾反复擦着自己裸露小腹,爽完就毫不留情地赶客,“要洗澡。”
浴室空灵,分不清是谁喘息声很大。
两人身影重叠,交颈依靠。
浴巾掉在地上,许寄被怼得后背贴墙,额头枕在黎听肩膀上,他感受着侧颈上黏黏糊糊吮吻。
“别留印子。”他说。
黎听左手掐着许寄腰,咬下两颗黑痣所在皮肤,“没留。”
许寄吃口,有被惊喜到,“好吃,不甜。”
作为个土生土长G城人,谁不爱吃甜品?而对碗甜品最高褒奖便是:不甜。
黎听:“想告诉你件事。”
许寄抬眸看过来。
黎听露出个笑,是由衷开心,“W大有个艺术展,然后被邀请去做组公共玻璃艺术品。”
黎听装乖:“要不要起?毕竟是弄脏。”
许寄看对方几眼,伸手,看着像要揽脖子同意,可快碰到时又变为推拒。
门关上之际,黎听看到这坏人愉悦地挑着眉,“滚。”
房子是有三个卫生间,二楼各个,主卧个,但许寄发现,黎听每次都会等他出来后再去洗澡。
他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泄完就是神清气爽,“你干嘛不先去洗?”
许寄绷着小腹,笑下,“你现在像吸血鬼。”
黎听血已经止住,他没答话,牙齿威胁般地往皮肉里更陷点。
许寄笑意不变,手心湿润,拇指指腹重重磨过。
“嘶!”黎听猛地躬下腰,掰过许寄肩膀,对着后者脖子上留下微弱齿印地方就是狠狠嘬。
大半小时后,淅淅沥沥水声响起,两人并排站着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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