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回应，连呼吸声都很微弱，应该是手机被拿远
。
黎听红着眼尾，长发坠在凸起
锁骨上，“……许寄。”
“黎听，”许寄终于开口，“射吧。”
许寄
句脏话梗在喉咙里，他想骂人。
“许寄，”黎听忽然喊他，“你现在能出去跑下步吗？”
许寄表情迷惑，“什
？”
黎听：“你外卖、什时候到？”
“没那快吧。”
时低声笑起来，接下去：“那你要怎才不生气？”
黎听两边耳朵都戴着蓝牙耳机，那笑声带着气音，像贴在他耳边笑样，下又下撞击着耳膜。
他放下铅笔，捏起自己身上衣服贴住口鼻，“
现在和你说件事，你听不生气，也不生气。”
许寄翻个身，舒展身体，懒懒道：“那得看是什事再决定。”
黎听小声道：“带你五件衣服过来……”
许寄总觉得对方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像憋着气讲话，直到他听见那边压抑、变快呼吸声。
“……你是精虫上脑吗？”
黎听头仰着枕在椅背上，他叼着衣服，露出线条明显小腹，喉结上下急促滑动着。见许寄不出声，他松开牙齿，语气带点催促：“你说话，别停。”
许寄没出声，但也没挂电话。
“许寄。”黎听眉头微皱，临门脚感觉点都不好受，烦躁与急迫支配他头脑，只能让他毫无办法地哑着声音，遍遍喊许寄名字。
许寄：“……”他记得对方出远门两个月，收拾时候还说过行李箱要装不下，敢情这个“装不下”是指还能装上他五件衣服？
黎听继续道：“然后刚刚没忍住，穿件。”
许寄：“……”
许寄：“怎个没忍住法？”
黎听说：“就是手脚不听使唤，让它别穿，它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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