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那东西给点。”
真香啊,没命香。
廖初朝他竖个大拇指,“您老识货。”
那是他做叉烧。
两种,种炖煮,肉质细腻肥美多汁,可以做叉烧包;
太酸,真。
陈年老醋都难比。
宋大爷就笑,“嗯,这孩子有天分,以后跟着爷爷学吧!”
廖初问果果,“真喜欢?”
小姑娘拼命点头,眼睛里都闪着光,“好听。”
己就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那边果果吃完自己包野兽派披萨包子之后,又小碎步蹭到宋大爷身边,满脸好奇加渴望地瞅着他二胡。
老头儿笑呵呵把弓弦递过去,“来,拉把试试。”
果果扭头看廖初,见他点头,这才学着宋大爷动作,轻轻拉下。
“吱~”
另种则是炉烤,外皮酥脆,肉质紧实,空口吃或做菜都是最好。
里面他足足加三种感情果:
橙红色酸甜,海蓝色海盐,以及曾经某个人半生漂泊,绝对回味无穷。
廖初是真没从刚才那锯木头样动静里听出悦耳来。
不过难得小朋友喜欢,培养下业余爱好也不错。
“那就麻烦您,”他对宋大爷说,“不知怎收费?”
“什钱不钱!”老头儿大手挥,“就教孩子玩儿事儿,自己闲着也是闲着。”
见廖初坚持,宋大爷嘿嘿笑,朝不断散发致命香气后厨努努嘴。
不能说尖锐,只能说非常刺耳。
但果果很兴奋。
“响啦!”
李老头儿边使劲擦着自己唢呐,边嘟囔:“有这个响?”
廖初捏着从他身上获取亮黄色果实,口水哗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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