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往对方身后看
眼，“果果呢？”
廖初有些无奈道：“艾莎
定制衣服来，她和倩倩都拿到，两人现在在那边玩疯……”
今天
大早，果果就开始披着床单练习“魔法”。
可以说非常勤奋。
余渝想下那个画面，扑哧笑出声。
“余老师？”
频率明显提高。
余渝瞬间回神。
他深吸口气，大踏步过去开门。
门外廖初手刚举起来，显然正要第三次敲门。
余渝，要加油！
辈子很快就过去！
洗完澡后，他对着镜子里自己握拳，眼底流露出悲壮。
果然，喝酒误事！
不过，幸好礼物顺利送出去。
几乎是同时，余渝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组画面：
身上满是泥水自己搂着河马沙发，哽咽道：“廖先生，你以后会很好！”
余渝：“……”
他痛苦地捂住滚烫脸，背靠墙壁，缓缓滑下去。
不要活！
就跟个别苹果上标签样，就很不合理！
而
他就看见几撮头发随着主人走动，跳啊跳。
余渝自己好像也感觉到，忙抬手用力往下压。
几秒钟后，刚被压下去头发再次缓缓站起来。
“b~i~u”
缓慢，坚定。
昨晚虽然喝醉，但是还没有到完全失忆程度。
余渝现在坐在床上，依旧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昨晚片段：
包括自己摔倒，傻笑……
他抱着脑袋哀嚎声，把自己缓缓蜷缩成颗球，用力埋进被子里。
如果这里是片荒地，那
他尴尬脚趾已经可以抠出座紫禁城。
供暖室内和屋外冷热对比鲜明，他见廖初手都有些冻红，忙让开条门缝，“进来坐吧。”
人家都来给自己送饭，总不能连杯热水都混不上。
廖初点头，“打扰。”
屋子主人应该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点水汽。
刚吹完头发乱糟糟，像个鸟窝。
他右手还提着只保温桶，保温桶把手上挂着两个装小菜盒子。
“想着你可能还没吃早饭，”廖初把保温桶往前递递，“小米粥，养胃。”
顿顿，又语带笑意道：“以后不要喝酒。”
余渝脸上热辣辣，小声道：“没经验而已……”
多喝几次就不会。
他正想着，就听有人敲门。
“谁呀？”
“廖初。”
昨晚惨烈记忆卷土重来，余渝面红耳赤僵在原地。
几秒种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人，余渝边麻木地刷牙，边想着：
或许
高估自己酒量。
可是……当初写论文时，也喝过两听啤酒啊！
他显然忘记自己当初喝是奶啤。
不行不行，不想！
是不会倒下去！
廖初眼底笑意加深。
余渝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去厨房翻出只大碗。
刚要往里倒，才发现碗底标签还没撕，只好用指甲吭哧吭哧抠起来。
话说标签为什要贴在内壁啊！
黑历史，绝对黑历史！
幸亏是大半夜，外面没有几个行人，应该没被别人看到吧？
至于廖先生……他应该不是那种去外面乱讲人。
这想着，他坚强地爬起来，扶着墙去洗漱。
路过客厅时，眼角余光瞥见河马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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