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留在这里也没什用哈……
这想着,吱吱就又高兴起来。
因为过年期间不开门,干老食客都备受打击,这几天窝蜂来抢购风干鸡鸭和香肠。
另外各种感情果酒也卖得很好。
过年总少不聚会,或是自己避开热闹独酌,想想就美。
东北菜大多不太好看,但最适合熟悉人凑在处大快朵颐。
余渝就嘶溜下口水,“现在就想吃!”
接下来几天,老食客们都发现廖老板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他几乎成新晋网瘾青年,隔几分钟就要看看手机。
要,就是瞅瞅门口。
“对,”余渝抓抓头发,有点为难,“可能要晚回去天,大后天在这边有个很难得讲座,想去听听。”
廖初沉默下,幽幽道:“早知道就给你带点干货。”
余渝扑哧笑出声,“还好啦,四天而已,咬咬牙就过去。”
其实京城之大,什没有?
只要用心找,总能找出合口味饭菜。
他把手机固定在车前架上,吭哧吭哧蹬起来。
“你在那边怎样?”廖初终于能找到机会,说点成年人话题。
蹬会儿自行车,余渝觉得有点热,就把围巾往下拉点。
“还行,就是……”他想下,笑道,“就是饭菜都有点咸。”
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恋家人。
拍,可以看到片巨大湖泊被冻成坚硬冰面。
无数游人踩着冰刃穿梭,溅起细小冰沫。
岸边柳树只剩下光秃秃干枝条,冬日阳光斜照下来,将整个冰湖都染成淡淡金色,莹莹发亮。
像块巨大琥珀。
果果就顾不上哭。
“老板,订干货都打包好吗?”
吱吱搓着手问,“还有酒。”
廖初让人带着她去取,临出门前,还额外送只巨大点心锦盒。
盒子表面贴红底黑字福纸,用麻绳打十字花,古朴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
好像在等什人。
有时手机有动静,他便会飞快地回复,眉眼带笑。
有时没有,两道剑眉便拧得死紧,恨不得在中间刻道川字。
马上就过年,家里人天三四遍催,吱吱只好忍痛打包行李,拖着箱子来廖记餐馆,吃年前最后顿午餐。
不过听说老板明天就要关门,从腊月二十六直休息到正月初五,整整十天。
但来,他不想显得太不合群;
二来……身边没有在意人,不管做什都提不起劲儿。
廖初道:“忍忍,回来给你做好吃。”
余渝眼睛里又迸发出他熟悉那种光,“什好吃?”
廖初笑下,忍笑,“猪肉酸菜炖粉条,或者酸菜水饺,地道东北菜。”
是,哪怕是座租来小房子,对他而言,也已经有家意味。
天太冷,他鼻尖冻得通红,嘴巴里不断涌出滚滚白汽,活像只行走加湿器。
廖初笑起来,“多喝水。”
话出口,两人都愣下,然后齐齐发笑。
这话真太像死直男。
“为什湖里没有水?”
“因为太冷啦,都结冰啦。”
“那水里有鱼吗?小鱼会冷吗……”
两人你来往交谈许久,最后果果顺利破涕为笑。
干站着特别冷,余渝就去岸边租辆冰面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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