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真是难以形容。
香甜,咸淡适口,但又不是单纯香,不是纯粹甜,更不是什尖锐咸啊酸。
就是鲜。
“鲜”,全世界独无二形容方式,国人特有高标准。
口下肚,不管你是甜口、咸口还是辣口,保管挑不出刺儿来。
又指着右半边,“羊,羊咩咩羊。”
余渝笑着点头,“是呀,你看看锅子里,就是鱼肉和羊肉,这两种味道加起来,就是鲜。”
果果跟着念遍,“什是鲜?”
这个,就不太好回答。
白鹤已经悄默声替三人都舀碗,轻轻推过来。
不断累积之后,香气达到惊人厚度,在脑海中萦绕不去,再也容不下其他。
不说话,也不掺和,但谁都取代不。
下锅,断火,上桌……
所有步骤用时都是计算好,确保食客能在第时间尝到最鲜美好滋味。
送菜员手中划出道浓浓白线,沿途洒下浓香,最终送到那几位幸运儿桌上。
眉眼口舌,五脏六腑,都跟着受用,恨不得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齐声叫好。
切好味道都融合进来之后,就成鲜。
余渝脑中灵光闪,舀起勺吹吹,“尝尝看。”
果果就着他手,喝口,小脸儿上都放光。
“好好喝!”
眉毛都要飞出去!
余渝也喝口,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声悠长叹息。
“哇!”
果果看着还在不断翻滚砂锅,“这是什肉呀?”
她还不会写“鲜”字。
余渝就掏出随身携带小本子,笔划写下来,“看看,分开认得吗?”
果果点头,指着左半边,“鱼,大金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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