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阳突然单刀直入地问:“干过那事儿没有?”
脸下发涨,操,跟们班那几个弟兄私底下是唠过黄磕,跟干部唠这,还是个政工干部,操。焦阳听不吭声,以为是不好意思,嘿嘿笑笑:“脸皮还挺嫩,这有什不好意思,男人嘛,谁不想。你不想?别装啊,就不信你们这些小子没互相扒过牛子。”
战友之间掏裤裆扒牛子事儿是没少干,都是闹着玩儿不代表什意思。也参加过这种“集体游戏”,当然都是点到为止,真要当场升旗不是自找洋相啊?所以听焦阳这说,还真反驳不。
也许是黑漆漆夜色掩盖尴尬,让男人之间话题百无禁忌起来,焦阳津津有味地跟“分享”起他们军营里战友闹腾扒裤子事儿,甚至连细节都描述给听。他嗓音有种迷人蛊惑作用,加上他这个文化人词汇丰富和语言细腻,那个画面经过他描述并不下流,却活灵活现地仿佛就在眼前,股热气直奔下身,脑子发热,面皮发涨,呼吸渐渐沉重,只能压抑着这股野火,可是这副血气方刚身体轻易地被撩拨起来,这把野火炙烤着,让那不听指挥小兄弟,在被子下头直直地敬礼……
终于,焦阳睡过去,熬着等很久,终于等到他呼吸变得绵长、规律。
光滑,在灯光下甚至泛出种莹亮光,还是第次见到个男人皮肤可以这白这细,不由地看怔住。
焦阳见盯着他,低头看看自己,对笑笑:“干吗,身材很不能见人?”
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移开视线,开个玩笑:“副教,你这身是咋长,白花花,姑娘脱也没你白啊。”
“你见过几个脱姑娘啊?就知道?”焦阳也就着话打趣。
他就穿着条短裤在床沿坐下来跟聊天。们聊会儿,可是对着他半裸身体,又是在这个私密空间里,渐渐感到很不自在。焦阳很散漫地坐着,全身就穿着条军用裤衩,裤管空隙很大,他坐姿势又很随意,两条大白腿敞开,裤管深处阴影几乎就直对着。
在焦阳睡死过去之后,再也受不,掀开被子。
从枕头下摸出那张照片,打开手电,用最微弱光照着杨东辉面容。
看着照片上他,饥渴、粗鲁、快速地套着枪
承认,这副血肉鲜活躯体对是有影响,是个同志,生理决定对同性肉体有种很难抗拒反应,就像普通男人对着个美女裸露肉体,即使是陌生人也会产生反应样。
有点尴尬,敷衍他几句,幸好熄灯,赶紧上床,避免这令不自在场面。
可是,这晚焦阳偏偏跟聊起带荤话题。
不知道是这空气太闷热,还是都憋得难受过过嘴瘾,焦阳跟唠着唠着,唠到那方面。他问有对象没有,说没有,他不信,说这帅小伙,会没对象儿?告诉他真没有,他问谈过没有,说,谈过。
有过女朋友,初中。也是初中那几回交女朋友经历,让知道对女人没兴趣。到高中,努力试过还是不行之后,放弃,确认真就是这号人,不再折腾自己,折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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