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擦着枪,看着杨东辉英挺剑眉、俊美眼睛,他钢铁般身躯,他紧紧扎束腰,火力在崩发边缘,那枪膛热得发烫、热得发硬,在手中勃勃地跳动,终于子弹出膛,狂乱地扫射,扫射出疯狂冲动,疯狂欲望,疯狂思念!……
第二天,做贼心虚地观察,没发现焦阳有什异样,看来他真睡沉,对昨晚荒唐举动无所知。
就算他知道,知道就知道吧,飞机谁没打过?他当不知道,也就当不知道。
过几天,连长给带来个让喜出望外消息:排长回来日子定,就在大年二十九。
排长要回来!他就要回来!!
焦阳说,那两天走路直蹦高,见人只会傻乐,就连站岗时候,他怎看怎都好像还带着笑。
尽他妈扯,站岗时候能笑吗?那不找抽呢吗?可是心里在笑,笑出朵花,盛开在天上,成大朵蘑菇云,都炸开,飘飘摇摇下都是喜悦,整个世界都被欢喜笼罩,整个世界!
没有天不在想排长,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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