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鸣合上车窗,把外面噪声都隔断。
“现在找不到他。”这是句很可怜话,晁鸣却说得够理直气壮。
“真不知道,他没和联系。”施奥叹口气,指尖在车门把手处轻敲,“还有就是你们俩,帮亮点那是最后次。”他打开车门,“晚上还有事,先走。”
施奥裹紧大衣站在街边等着拦出租,他要回家和爸妈讲好以后不要总是那热情地把晁鸣迎进家。但凡早点讲,他就不会正在家待好好就被晁鸣拉出来,说着说着就从上城开到临城。
座
现在放假,临城医学院里面个学生都没有,他问施奥:“姜亮点在这儿上大学?”
“嗯,毕业后在读研和工作中间选择后者,和同学倒腾个诊所。”
车窗被打开,外面冷风灌进来,晁鸣把左肘支在窗框上。施奥见他还在看医学院校门,问道:“见到那些照片,你怎想?”他还是很好奇晁鸣反应,毕竟这是他手操办,替姜亮点。
晁鸣脑海里又浮现姜亮点站在楼梯栏杆内得意洋洋模样。
“想弄死他,”他转头看着施奥,眼神恶狠狠,“又他妈想亲他。”
能想起来姜亮点说具体是哪件事。不知道怎接,于是把打姜亮点后妈歉给道:“对不起啊,没受伤之前跟他,见谁搞谁。”
“打好着呢。”姜亮点讲些那天细节:哭闹姜卓、泼妇般许朵朵、咖啡厅和蛋糕…
涮肉和菜都吃完,只剩下点手工面渣。卢宋使劲眨下眼睛,“好像有点印象,对夫妻,是吗?”
……
临城医学院门口。
晁挥找人打晁鸣时候专门嘱咐不要伤害到弟弟头和脸,可晁鸣右嘴角不清楚怎被弄个裂口。胡茬、伤痕、暗沉双眼,再也不像“好学生”,像姜亮点口中“黑车司机”和“混混”。
施奥张张嘴没能吐出句话来,他想起姜亮点出租屋里监控室,想起姜亮点说要和晁鸣“同归于尽”时候闪闪发光表情,忽然觉得这辈子只有晁鸣才能和姜亮点在起,也只有姜亮点才能和晁鸣在起。
“然后…你…”他找个过渡词。
“上秒还在笑,下秒就躺在浴缸里把手腕割破。能怎办?”晁鸣又把头转回去。
姜亮点怎会是寻死人。施奥收敛下巴,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他认识姜亮点好像和晁鸣认识不是同人,姜亮点是原上野草烧不尽,会永远存着根再生长,会直燃烧,直到烧上放火人裤角。
“从高中就在想,姜亮点是不是没就活不。”
晁鸣几天没刮胡子,唇上有些小黑茬,惹得施奥频频打量,他印象里没见过晁鸣这样。
“蛮爽,有时候就是想看他哭,看他受伤,垂头丧气。其实们俩当同学那会儿不这样。现在,在外面装天,”晁鸣把烟头摁灭,“就想对他。”这句话后面几个字他没说完。
“他活得挺好,身边人都喜欢他。”施奥回答是晁鸣有关姜亮点活不活下去言论,他倒是惊讶直到现在晁鸣还讲出这种话,“他很少和提起他苦日子,甚至也不经常提起你。”说到这里他停顿下,“但你,应该从没提起过他吧。”
晁鸣没有否认,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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