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亮点指尖在键盘上拨几下,“等会儿吃完找个安静地方打给他。”
卢宋点点头,说:“其实晁挥刚让管晁鸣那会儿,还以为晁鸣是个好伺候,相处久才发现,他们兄弟俩个样。归根结底就是自私。”到这里他发觉好像说错话,却没止住,“全世界能管住他们好像只有太太,啊,就是他们俩妈。”卢宋又叫瓶啤酒,“你说谁不自私?可也不能不把别人当人啊。”
啤白混着喝,卢宋现在有点上头,说话也稍稍放肆。
“晁鸣还好,对没什影响。晁挥他妈,他妈,听见他叫名字就他妈害怕!你知道那种杀狗吗?主人打狗脑袋棒,狗跑,主人喊名字狗又巴巴地回来,然后再挨棒,直到被活活打死。”
姜亮点听得难受,好像自己也是晁鸣狗。但是他不想继续深究自己是否和卢宋处境类似,于是找个别话题:“有没有和你讲过,其实很久很久很久之前见过你。”
当初构思海报计划时候姜亮点是想要自己干这最后步,但最后赶不上变化。他也担心过施奥会不会因为不想被牵连而选择不去帮自己,却没想到他做比自己做周全多。
“晁挥应该动不他。”姜亮点将豆皮塞进嘴,声音模模糊糊。
卢宋把原来电话扔,扔在高速口加油站厕所里,那是晁挥送他,他拿着就怵。新年头几天小县城商场都没开门,初四时候他买座小灵通,姜亮点只吃几块豆皮,放下筷子问卢宋借来用。
“干嘛,”卢宋稀里哗啦地吞着面,“你又要耍坏心眼。”
“借下啊。”
卢宋自从听说是因为他去晁鸣家那次借给姜亮点电话发短讯,才有后面这些连锁后果,年三十向晁挥提出“辞职”时候硬气全没,怂得不行。
他们开车跑不远,就留在上城附近小县城里。两人起先还不敢找正儿八经酒店住,只能往犄角旮旯里黑旅馆去,怕被晁挥逮到,可经历几晚后发现晁挥没有任何动静,就大着胆子找家较好店。
“晁鸣他哥真就那…”姜亮点涮点豆皮,“还能当众就干违法犯罪事情呀。”
卢宋抬眼看他,“他自己是不会,还不能找人弄吗?跟他太久,他什不知道。”
“哦…”
“什?”
姜亮点把热茶水在两个杯子里倒来倒去,“高二,爸那时候给晁鸣他哥打工,有次他们犯浑,你为保护晁挥还把后妈打。”
卢宋记性不好,这些年帮晁挥教训人多去,他没
“做什?”
姜亮点声音小,双手放在腿上缘故肩膀显得特别塌,“跟朋友打个电话。”
卢宋看眼筷子里夹着肉片,又看眼对面腾腾蒸汽后姜亮点,问:“晁鸣经常欺负你吗?”
姜亮点不明所以。
“奇怪,他怎下得去手。”卢宋把小灵通递给他。
“本来还走得挺潇洒,横想竖想不欠他。但要是给他查到海报那事还有参与,”卢宋将塑料杯里啤酒饮而尽,“操,前几天还想过不然把你给他算。”
“别啊,们现在是根绳上蚂蚱。”姜亮点不太强硬地反驳。
“你那个朋友靠谱吗?”
“谁?”
“就是帮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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