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逐渐被蛋糕香味填满,白糖凑得很近,动不动地看着烤箱里蛋糕蓬起来变化,20分钟过去,清脆声“叮”,白糖双手合十,右手戴上手套,拉开烤箱,股热气扑来。
突然“咔哒”声。
正专心致志给小蛋糕翻面白糖被吓跳,托着烤盘右手猛地抖,手腕歪,整个烤盘倾斜——
“哐当!”十二个小蛋糕相继跌落在地上,白糖躲闪不及,裸露左手指尖直接触碰上175度高温烤盘。
“唔!”白糖反射性地缩回手指闷哼,转头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蒋云苏打开门声音,而是黑糖在咬外套拉链,他撑着料理台稳住自己有些发软身体,后知后觉地背后出层冷汗,他打开水龙头,抿着嘴唇用冷水冲洗自己指尖。
白糖很开心地搅拌着鸡蛋液,因为今天他可以久违地吃次蛋糕。
昨天蒋云书见完林白昼后,去超市大购物番,几乎是把家里所有缺少都买遍,路过熟食区时,依稀记得厨房里好像有个烤箱,想着白糖有空时候或许可以做些甜点,便上网搜下做蛋糕面包慕斯需要材料,全部扔进购物车里。
晚上8:49,白糖正件件地把东西往外拿,见到沓杯装蛋糕纸时,愣下,问:“先生是想吃蛋糕吗?”
蒋云苏口味很重,喜欢吃很咸饭菜,喜欢吃很甜点心,曾经在凌晨2点踢醒睡在地上白糖,只因突然醒之后想吃甜。
于是白糖被勒令去做甜食,跟着沾光,被允许吃点。
黑糖毫无知觉犯错,用狗鼻子去拱香喷喷蛋糕,嗷呜口咬下去,又被烫得狂吐舌头。
白糖静静地看着地上散乱、未完成纸杯蛋糕,甚至有个滚到厨房角落,半晌,他不顾火辣辣发着刺痛指尖,从黑糖嘴里抢下那个被吃半蛋糕,说道:“不可以再吃,还没有熟透,会拉肚子。”
他弯下腰,把沾灰蛋糕个又个地从地上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屋子很安静,他看着被小蛋糕塞满垃圾桶,随即无力地蹲下来,抱住自己膝盖。
手机传来几声“叮咚”,应该是周朝雨回他,但现在他没
“嗯?”蒋云书也站在旁,把调料分门别类地放进柜子里,“也可以。”
第二天下午,白糖吸着鼻子擦完家里所有柜子,可能是体质太差,发烧虽然很快就好,但感冒怎都没能好完全,断断续续地擤个多星期鼻涕,鼻翼都破皮,红红片。
黑糖“汪汪汪”地在家里跑酷,从这头飞到那头,那头飞回这头,经过时还偶尔调皮地咬下主人脚踝。
白糖笑着捏捏黑糖软趴趴耳朵,对着黑糖拍好几张照片发给周朝雨后,便挽起袖子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做蛋糕需要材料,他围上天蓝色围裙,跟着料理书上步骤,先把蛋清蛋黄分离,牛奶、玉米油和蛋黄搅拌均匀,过筛低筋面粉,倒入拌成细腻状态后,糖加入蛋清中打发成奶油状,每次取小部分蛋白霜加入蛋黄糊里混合均匀,直到完全融合,最后把液体倒进纸杯里,放入烤箱,调到175度20分钟。
搞定!白糖顺手把料理台上根狗毛拈走,蹲下来高兴地揉黑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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