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觉得怎、怎样?”白糖紧张地问,他怕不合alpha口味,但这个明显白担心。
毕竟明明所有数据,糖要放几克,牛奶要放几盒,鸡蛋要放几个,完全是按照蒋云苏要求来做。
确非常不合蒋云书口味,太太太太——太甜,感觉像是直接在啃糖。
不健康,很不健康。
蒋云书有些艰难地咽下去,他其实也喜欢吃这些点心甜品,但前提是不要太甜,他诚实地说:“太甜,之前喜欢吃这甜?”
他还不要闭眼,要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方向,因为这样说不准会让蒋云苏留下阴影。
他也曾搜索过,到底是刀割脖子流得血多还是捅哪里血管流得血多。
可是,往往这个念头出,白糖眼泪就会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是凭什,凭什死是他,凭什。
而且,而且……他其实很怕痛啊。
蹲到腿都麻、黑糖都担心地跑过来拱拱时候,白糖才深吸几口气,抬起有些红眼睛来,他挠挠黑糖下巴,露出个轻轻笑:“抱歉黑糖,让你担心啦,小蛋糕是不是很好吃?们重新开始吧。”
有什心情去看。
上次生病时照顾,对白糖来说,并没有给他什安全感,毕竟在结婚之前,蒋云苏也是这照顾着失去至亲自己,同时自己天真地以为,他们两个是经过考验爱情,是天生对。
事实证明,他错得很离谱。
在新家生活已经有两个星期,可每天晚上都还是会做噩梦,由在原来家里受折磨零碎片段,变成在新家背景里被虐待片段。
白糖抱着膝盖手收得越发紧,他原本以为,蒋云苏失忆后,他或许会过得轻松些,可并没有,天天过去,心理上不安点点地堆积,他反而变得更加焦虑,更加胆战心惊,任何点突兀小声音都会吓得他浑身颤。
白糖听他说太甜,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他
蒋云书刚进花园铁门,就闻到股浓郁香味,他感觉味道都飘到隔壁邻居那边去,估计馋哭大波人。
打开门,白糖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只低头盯着自己双脚看,“先生……您回来。”
“嗯,”蒋云书自己换鞋,表扬句,“好香。”
“先生,”白糖蜷蜷脚趾,小声说,“小蛋糕做好,刚刚出炉,还热着……”
“辛苦白糖,”蒋云书说,“洗个手就来吃。”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蒋云苏什时候会恢复记忆,他什时候会重回那种暗无天日处境,他什时候把黑糖送走最合适。
他已经形成每天早中晚餐之前都会自问习惯,内容便是这三个问题。
有时候,他还会想,与其提心吊胆地等着alpha哪天变回原来样子,还不如直过着以前生活,最起码脚能碰到实地,最起码能够安心。
甚至更加极端,干脆破罐破摔,爽过这段缓刑期,等到alpha恢复记忆那天,等到他把黑糖安顿好那天,他就选择去死。
他会在门口上吊,听说上吊死亡人样子都不太好看,正好可以吓到刚进门蒋云苏,来个脸贴脸;或者躺在客厅割腕,血流得很多很多,浸红地毯,直延伸到门缝,让蒋云苏皮鞋沾上黏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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