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晨时候总是会惊醒,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敢跑过去问你是谁,万、万听到不样答案”
“但是觉得这样对蒋云书特别不公平,他为做那多,可还是那害怕他就因为、因为那具身体、那张脸,但控制不每次靠得近,身体就僵硬得动都动不。”
周朝雨耐心地听完,没有打断,他阻止白糖不停掰着左手腕右手,问:“白糖,这不是你问题,错只有那个畜生,你和现在这个人,都是受害者。”
白糖轻声道:“……知道。”
周朝雨又问:“周日有空吗
虽然直有这样猜测,但周朝雨还是有点吃惊,“真?怎知道?”
白糖笃定地说:“他告诉,还证明给看,总之要是蒋云苏话,他不可能在易感期时候”说到半,他突然住嘴,有些担忧地望着周朝雨,“你们医生应该不会抓走他解剖研究吧”
周朝雨忍不住用指节敲敲白糖额头,无奈道:“你小脑袋瓜在想什,这种事说出来都没人信。”
白糖想起坦白那天,蒋云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平静地说着他在原来世界信息,又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件件事情,总透出股淡淡孤寂感。
“总之他不是蒋云苏,”白糖小声说,“他说他叫蒋云书,翘舌音,没有在说谎……你要是不信话,或许可以让他证明给你看?觉得他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肯定是希望越多人知道他并不是那个黑心怪”
白糖被挤在圈学生后边,踮起脚也看不着周朝雨脸,他悻悻然地跑回座位坐下。
“还不走?”郑如云走过来,薅下白糖头毛。
白糖郁闷地托着自己脸,“想和学长说会话。”
郑如云说:“行,那先去备课。”
等到好不容易只剩下两个人时,周朝雨站在讲台上,总算是看到坐在底下脸倾心盯着他看小学弟,他看看手表,微笑着对另外两个学生说:“这样,要不把联系方式给你们,课下有什问题都可以来问,上课铃快响,怕耽误你们上课。”
“嗯,”周朝雨问,“怎证明?”
“他原来是名肿瘤外科医生,可厉害,”说着说着,白糖眼睛微微弯成个月牙弧度,“他做专业卷子几乎全对,还能缝猪肉,缝得又快又好!”
周朝雨:“……”
他保留丝存疑,波澜不惊道:“行,有空去看看。”
“不过哪怕知道换个人,但还是很害怕,”白糖隔着校服下又下地揉着自己左手腕,天气热,护腕已经脱掉,“有关黑心怪切都害怕得不行,听到平舌音那个字都会阵发抖,那个、那具身体还是他呀万有天他可以回来怎办?回来怎办?”
这感情好啊!两个学生像被天上大饼砸中般,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人走后,周朝雨笑道:“那边小同学,你要不要联系方式?”
“啊”白糖鼓鼓腮帮子走过来,“学长真是和秦医生越来越像!”
“行,真要上课,”周朝雨说,“什事?”
白糖并拢细瘦手指挡在嘴边,凑到周朝雨耳朵旁,悄悄地说:“蒋云苏真不是蒋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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