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手现在没法拿稳,”蒋云书制止他,除草机底下是锋利合金锯片,快速转起来足以把人手直接割断,“来弄。”
白糖左手手腕还没痊愈,伤口很深,无法用力,右手整个手掌被包住,手指无法弯曲,蒋云书实在放心不下。
蒋云书把黑糖拴在门上,又去把水闸拧开,将水管递给白糖,商量道:“你浇水,好不好。”
阳光下,alpha戴着顶鸭舌帽,因干活脱掉累赘大衣,只穿着单薄卫衣,卫衣底下手臂肌肉勃发有力。
白糖曾感受过,下就能把他抱起来。
蒋云书就侧过头来亲下再继续弄。
偶尔黑糖会哼哧哼哧地跑过来要加入他们。
在得到alpha第8次亲亲后,白糖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眼前却霎时有些黑,晕乎乎地站不住就要往前倒。
蒋云书心都快跳出来,戴着脏兮兮棉线手套,连忙张开手臂扶住他。
蹲久突然站起身出现头晕眼黑是人体种正常反应,但白糖身体本来就差再加上流那多血,足足趴在alpha身上趴快五分钟,眼前世界才逐渐清晰。
阿姨比他们早到,已经将家里打扫遍,正在做饭。
两人搬张躺椅放在门前,让江阮嘉抱着猫咪坐在上边。
白糖说:“猫狗双全!”
“嗯。”
蒋云书倒腾回铁门,看着比自己还高快递包裹,时有些不知何从下手,“这是什?”
他听话地拿住水管,只见alpha蹲下身子,点点地帮他把裤脚挽到脚踝。
“谢谢蒋医生!”白糖仰起头朝蒋云书笑。
蒋云书心情很好,他第次亲手做这些事,而很幸运,第次做就有喜欢人陪着,白糖看起来也很开心,嘴角笑意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消失过。
蒋云书忽然发现,omega瞳孔其实更偏向于浅棕色,在阳光下非常明显。他垂眼看几秒白糖笑颜,接着猝不及防地扯掉右手手套,抚上白糖侧脸,微微弯下腰,歪
白糖闷闷不乐道:“啊蹲太久”
蒋云书皱着眉,心疼道:“几秒是正常,你是血太少。”好不容易养好点,现在又他只怕白糖落下病根,年纪稍微大点就多病痛。
白糖直起身来,自知理亏,他亲口alpha侧脸,不情愿道:“会好好喝中药”
蒋云书说:“们再去看看老医生,给你把把脉再重新捡药。”
白糖胡乱地点着头,用左手拿起放在小型除草机,右手手臂抵着机身,说:“那去除草啦?”
白糖正用手臂不协调地搬着小件:“唔……吊椅?还是秋千?也有可能是黑糖玩具。”
蒋云书来来回回搬七八趟,并且由衷感谢自己是个alpha,他单手提起袋米样东西拿到眼前看,字顿地读道:“威纳克水泥。”
白糖站在远处小心翼翼地拿着刀拆开小包裹,闻言转头朝alpha不好意思地笑笑,眼睛眯起来,嘴巴抿着笑。
蒋云书用刀划开四边胶带,再牟足力气扯,滋拉声,箱子就开,然后他从大大小小包裹里拿出来铁架、秋千、吊椅、大锄头、大袋鹅暖石还有黑糖大型跷跷板玩具。
白糖小小只蹲在alpha旁边,时不时凑过脸去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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